夕阳西下,残阳如血,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将天边渲染得一片通红,光芒万丈,炽热而绚烂。那金色的余晖透过层层叠叠的云彩,如天女散花般洒下斑驳的光影,给广袤的大地蒙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面纱。

此前,丁鹏、孙虎、左大、江彪及秦立五人,率领一众捕快为打探与案情有关的消息,在城里城外四处奔走,忙碌不迭。此刻,他们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躯,缓缓踏上归程,返回衙门。只见众人的脸上皆布满了倦意,那神情尽显疲惫之态,仿佛被霜打过的秋叶,蔫蔫无神。

众人回到衙门,遣散了捕快之后,一番打听,得知包勉此刻正在花厅之中与诸葛云商议案情。于是,五人毫不犹豫地迈步往花厅而去,步履匆匆。

一路上,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他们的衣角,却未能抚平他们微皱的眉头。行至花厅门前,那扇紧闭的大门仿佛一道谜题,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花厅之中,雕花的屏风精致典雅,将空间巧妙地分隔。几盆兰草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散发出清幽的香气。檀木桌椅古朴而庄重,桌上的青花瓷茶具细腻温润。

“包推官,不知秦捕头与四位护卫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诸葛云优雅地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吹去浮沫,轻轻小抿一口,而后缓缓言道。他眉头微蹙,目光中透着关切与期待。

包勉正在厅中焦急地来回踱步,双眉紧锁,似两座紧挨着的山峰,满脸的焦虑之色。听到诸葛云的询问,猛地停下脚步回身说道:“今日一早他们五人便领着捕快出去了,到此时仍未有消息传回来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搓着手,眼神中满是急切。

正说着,只见秦立、丁鹏、孙虎、左大、江彪五人步伐沉稳地迈步踏入花厅。“卑职(属下)拜见包推官!拜见诸葛先生!”五个人整齐划一地抱拳行礼,神色恭敬。

包勉连忙抬手说道:“快快免礼,快说说此番可有收获?”他的目光急切地在五人脸上扫过,脸上的肌肉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秦立上前一步,神色异常凝重,双眉紧蹙成了一个“川”字,沉声道:“回包推官,此次属下前往城外方圆百里的村庄逐一打听,近日来村中未曾有孕妇失踪之事发生。属下还让村民们辨认了死者的画像,然而他们皆言并不认识。”说罢,他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包勉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上的纹路仿佛刀刻一般,追问道:“丁鹏,你等四人可有何收获?”

丁鹏神色严肃,抱拳说道:“卑职前往老许住处向他打听,老许称昨夜他发现死者之时,并未见到可疑之人,当时大街上除他之外,再无他人。”丁鹏的脸上写满了失望,眉头紧锁,眼中透出一丝迷茫。

“包推官,卑职与二哥去了城中各大医馆打探,皆言虽有孕妇求诊,可求诊孕妇中并无死者。而且医馆之人也表示从未见过死者。不过我兄弟二人思量,既然医馆没有收获,死者会不会去找游方郎中?于是去了丐帮分舵,请丐帮的人帮忙打探杭州府有多少游方郎中,以便一一询问。”左大说道,他的脸上带着些许期待,目光紧紧地盯着包勉。

包勉听后,沉思片刻,右手不停地摩挲着下巴,说道:“如此看来,这线索愈发扑朔迷离。那丐帮可有回复?”

左大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焦虑,回道:“暂时还未收到丐帮的消息,想必还需些时日。”

最后江彪拱手抱拳道:“卑职前往各大客栈查探,近日皆无本地或者外地来的孕妇投宿。”江彪的脸上满是疲惫,声音也有些沙哑。

诸葛云轻抚胡须,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深邃,有条不紊地分析道:“这死者身份犹如迷雾笼罩,倘若能查明其身世背景,或许便能从中觅得关键线索。”

包勉点了点头,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神色凝重,道:“那便先静待丐帮的消息,在此期间,你们需再去四处详加查访,切莫放过任何细微的蛛丝马迹。”

“今日,我与包推官重新对死者的尸体进行了检验,倒是有一些颇为重要的收获,死者极有可能是中了一种名为颠茄植物的毒。”诸葛云过了片刻,面色凝重地沉声说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包勉眉头紧锁,脸色愈发沉重,仿佛压着千斤重担,道:“这颠茄之毒甚是罕见,若要寻得解毒之法与下毒之人,恐非易事。”

秦立目光坚定,拱手道:“包推官,即便艰难,吾等也定当全力以赴,不放过任何线索。”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仿佛下定了决心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丁鹏接着说道:“是啊,包推官。我们定当不辱使命,还死者一个公道。”他的拳头紧紧握着,脸上满是正义之色。

孙虎、左大与江彪也齐声附和:“愿为包推官效命!”四人的声音整齐而洪亮,在花厅中回荡。

诸葛云轻捋胡须,若有所思,目光中透着睿智:“依学生之见,我们可从城中贩卖草药之人入手,探查是否有人近期购买过颠茄。”

包勉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之光,说道:“此计甚佳,今日天色已晚,诸位早些回去安歇,待明日就在这城中展开排查,务必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本官明日去一趟知府衙门,看看赵知府那里能否打探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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