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魔鬼训练和养生保健

“师弟,你毕竟不是军方人员,我不好强迫你做什么,而且你之前没接受过系统训练,体魄也不算强,短时间内上高强度并没有什么好处,这段时间的训练以活动筋骨为主,在任何环节你都可以中途停下,量力而行,尽量不要因为训练受伤。”

“罗子安,你可不一样,不要偷懒,让我看看你第一军校联赛冠军的实力。”

罗子安在初级军校是因为参加体育联赛拿到冠军而被授予的三级军衔,算是第一批三级军衔。军校的体育联赛和普通学校的运动会侧重点不同,没有那么强调具体项目,所谓的冠军并不是指哪一个项目,而是综合各种项目的成绩折算总积分来排名,排名第一的就是冠军。

校级联赛足有一个月时间免日常训练,算是高强度入学军训后较长的一段休息时间,很多人会趁此机会休息,但第一军校的前三名是可以直接拿到三级军衔的,消息灵通的人清楚其中厉害关系,会非常认真地准备。

校级联赛一般会要求每人至少参加三个项目,但不设上限。真正的卷王,会尽可能地参加每一个项目,来最大化地获得积分,这对体能是很大的考验。

长跑性质的项目往往放在最后,罗子安当时上午刚跑完五千米的跑道,下午就是三千米越野,第二天就是来回负重登山。东部战区有一个传统,冠亚季军都是不上颁奖台的,因为颁奖的时候都在医务室。

综合排名高的士兵往往会争取军衔上的晋升,追求进入高级军校的机会。单独项目的拔尖选手,会被推荐参加更高级别的联赛,这两者是不冲突的。

校级联赛不分年级,往往高年级成绩更高,但冠军通常就出在第一年级,因为不成文的规矩,冠亚季军不会再次参赛,高年级参赛者从某种意义上是“剩下来”的。

各军校的校级单项优胜者会被推荐到第一军校参加战区级竞赛,战区级单项优胜者会被推荐到鹿岛,代表战区争取四年一届的世界级奖项。战区级优胜者就能在军校任教,世界级冠军则能真正意义上光耀门楣、为军校和战区争光,个人职业具体怎么发展都没那么重要了。

世界赛是综合性大赛,军校只是其中一种参赛者构成,还有很多职业运动员和优秀的个人运动员,代表军校在世界赛获奖也是为整个军人集体争光。

徐子墨的强项是中长跑,参加了上上届世界赛的一千米,可惜并没有获奖。罗子安明年也会去参加悬吊式仰卧起坐的世界赛,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获奖。

东部战区的军校,训练严苛程度是各战区之最,尤其是罗子安就读的第一军校,越是对鹿岛贵公子和战区天骄,就越是不留情面地往死里训,对躺平的倒是比较宽松,到最大修读年限直接转岗清退了就行,毕竟后勤要人,驻军也要人,都吃天之骄子的苦,就都不会愿意站岗了。

目前有八大战区,东部战区、西部战区、西北战区、东北战区、中央战区、对蹠战区、太平洋战区和北极战区,太平洋战区由鹿岛直辖,其余战区在形式上自治,但都受到鹿岛的深刻影响。

上世纪大灾难中,地球发生了磁极逆转,南极变成北极,东西方向也就产生了逆转,鹿岛位于原来方向的太平洋北部,磁极逆转后,亚洲位于鹿岛东部,成为东部战区,北美洲位于鹿岛西部,成为西部战区。

东部战区是灾难平息后返回故土重建家园人数最多的战区,这是一片神圣的土地,现在生活在东部战区的人们和千年来的居民们一样,是世界上最团结统一、爱好和平、勤劳勇敢、自强不息的人群,这是上千年底蕴积淀出的文化DNA。

东部战区一届一届选拔出来的精英,现在也基本上控制了鹿岛,想当年鹿岛的原名诺亚岛取自西方文化中诺亚方舟之意,后面在东方文化的平衡下依据读音改名成鹿岛,达成了共识。

西部战区算是综合实力排行第二的战区,灾难平息后更加沃野千里,农业及其发达,几乎供应了全球大半的初级农产品,除东部战区以外,各战区都需要来自西部战区的粮食和蔬菜供应。

对蹠(zhǐ)战区,与鹿岛在地球上通过地心正相对,对应原来的非洲大陆,小型动物非常丰富,从鹿岛带回去的大型动物则始终繁殖比较缓慢。出于生态保护目的,对蹠战区大片区域被设立为保护区禁止进入,实际上被用来做军事试验。

中东曾经是世界上纷争最频繁的地区,大洗牌后随着能源技术发展,这里逐渐宁静,现在中央战区的范围包含了曾经的中亚、中东、印度、俄罗斯和整个欧洲。

最基本的训练是站姿和行走,一方面是得体现出军人的气势,一方面是得符合人体生理结构,尽可能地省力和实现长时间保持。

这对陈明泽的要求仅限于简单了解,徐子墨扶着他一点一点纠正姿势。而对罗子安则是被要求头顶瓶装水,手夹扑克牌,计时半小时再休息五分钟,好在罗子安的军姿很标准,没什么压力。

行走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动脚,徐子墨让他按自己习惯来走就行了,毕竟不需要列队,也不需要在什么正式场合表演。两人累了就蹲着看罗子安来来回回地走,走到中午饭点为止。

下午开始练热身动作,徐子墨让罗子安帮忙给陈明泽压腿,特意嘱咐用力要轻,但罗子安貌似不太知道轻重,刚开始试探几下没有效果,然后一下用力直接把陈明泽韧带给按断了。

陈明泽冷哼一声,徐子墨冲过来一脚把罗子安踹翻,着急把陈明泽带去医务室,让罗子安留在原地自行训练。那些热身动作都是滚瓜烂熟的,但是罗子安留在原地,练起来总是心不在焉,别别扭扭。

他曾经天真地认为只要他拼了命努力学习和训练,就能让妈妈高兴,让爷爷少操心,但世界何其复杂,人何其复杂,他自从离开军校班级接取任务后就到处碰壁,搞砸了很多事情,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身边的人出于种种原因让他不要在意,但他总是感觉难以释怀。

把陈明泽安置好后,徐子墨来找罗子安算帐。

“你什么意思。”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他的腿这么……”

徐子墨眼球充血,一把攥住罗子安的衣领,咬牙切齿。

“你还狡辩,我没说要你轻点吗,你是怎么听的指令。我知道军官和普通士兵在初期的培养是一致的,闷在军营里训练,一群大老爷们相处确实不讲究什么分寸。但高级军校的第一节课就是学会与人打交道,尤其是跟平民,跟科员,跟商人,跟领导打交道,你是怎么学的?你可以不把我这个师兄当回事,但至少应该把明泽当回事,他可从来没招你惹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一连串的质问压的罗子安脸色惨白,无力辩解。

徐子墨气愤至极,不想再多言语。

“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动手,是个男人就跟我去搏击馆好好探讨一下师兄弟关系。”

走进自由搏击馆,徐子墨背对罗子安静静站着,他想起了亲弟弟,那是一个非常热衷于探索的人,最后为其热爱付出了生命,临了前痛苦而疯癫的狂笑让他至今历历在目。

罗子安犹豫要不要穿戴保护措施,走到徐子墨近前想询问这次切磋的规则,没想到徐子墨一转身,手臂重重地甩向罗子安左边脖子,然后一膝盖顶向罗子安腹部,再一钩腿把罗子安绊倒,直接让他失去还手能力。

罗子安震惊于师兄的偷袭,但徐子墨的手脚没有停下。

徐子墨拳脚并用,避开要害但招招使出全力,饶是罗子安身强体壮,也有些承受不住。

徐子墨避开了脸,疯狂地在罗子安的胸腹背部发泄怒火,但每一拳一脚都留下了缓冲的力道,不会伤筋动骨。他也知道这个事情其实怪不到罗子安太多,只是自己实在忍不住罢了。

单方面地激战了很久,徐子墨逐渐停下,左腿膝盖按住罗子安小腹,右手在罗子安肩膀狠狠抓下,手指戳破衣服,嵌进皮肉,血液慢慢流出,浸湿了体能服。

“我警告你,对他好一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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