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年拉着啊满大汉引入了罗账中藏了起来,但是罗账中却隐藏着玄机。刚想回头,却被点了两处穴道,两个人跟木头一样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有两双眼睛四目相对。只听旁边有人耳语道:“又来两个送死的。”另外一人像是个女子的声音,回道:“把他们用罗账裹起来放在墙角。”就这样,两人被麻利的裹成了粽子,拖到墙角,重重的摔在地上。黑衣少年心有不甘,但是也没办法,他耳力极好,只听见刚才那两个人用极小的声音在窃窃私语。男的道:“小侯爷到底是怎么想的,让我们埋伏在这里,来一个绑一个,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女子呵斥道:“小侯爷自然有他的道理,他说过该来的人还没来,这个老僧就不会有什么反应,更不会把东西交出来。把这些小喽啰绑起来,省的一会给小侯爷添乱。”黑衣少年心想:“难道还有人被裹起来?他们说的小侯爷是何方神圣?他们口中该来的人到底是谁?”种种疑惑在黑衣少年脑海中急速闪过,忽然好像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压倒。少年心想:“又有人被裹起来了?算了,静观其变,真是出师不利,啊满这个榆木脑袋,怎么打探的消息,本来还说抢到宝刀卖个好价钱呢,这下完了,还不知道自己能活过今晚不?”想想都头皮发麻。黑衣少年本名‘李孤一’他和啊满大汉都是这一带的市井平民,因为两个人孤苦无依走到了一起,做一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当然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已,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次听江湖的人说这里有价值连城的宝刀,被一个老僧藏匿起来,他们就想着打宝刀的主意,想着能从此处翻身,可谁知道确翻了盘。李孤一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使劲的动了动,确还是无法动弹。身上那个软乎乎的东西好像也在艰难的扭动着,挣扎着。李孤一只能借助耳力听声辩位,看看有没有脱身的可能。
夜色如墨,望龙寺的钟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带着一丝不祥的预兆。恶战即将爆发,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突然袭击了望龙寺。他们在到处找着什么东西。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在寺庙中穿梭,他们的动作迅捷而残忍。望龙寺中一片狼藉,鲜血染红了青石地面,钟声也在此刻突然停止,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失色。更是给这座寺庙蒙上了一层恐怖的面纱。夜幕降临,恐怖的氛围在望龙寺中蔓延开来。寺庙中的僧侣们人心惶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是让他们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为首的蒙面人凶狠狠的望向寺庙的主持和一众僧侣:“老东西,把人和刀交出来,不然你的下场和他们一样。”为首的蒙面人指着地上横七竖八血肉模糊的几具僧侣尸体,怒斥道。主持依然紧闭双眼默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为首的蒙面人有些不耐烦,抽出利刃刺向主持,突然一颗石子打落了蒙面人的利刃,手臂微微发麻。为首的蒙面人扭过头来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凌空扑来,只听他呵道:“大胆狂徒,竟敢在此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一掌拍在为首的蒙面人胸口。蒙面人被震的连连后退,口吐鲜血,他怒目圆睁,拔出腰间软剑怒骂道:“哪来的臭小子,真是不要命了。”其余的蒙面人也都跟着围剿白衣男子,一阵厮杀下来,白衣男子也不见落入下风,他迅速制住为首的蒙面人,扼住他的咽喉厉声说道:“一群宵小之辈,敢来这里撒野,看今天不给你们点教训...”话音未落,被扼住咽喉的蒙面人艰难的求饶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白衣男子严厉道:“饶命可以,但是必须一命抵一命,他们是谁杀的?”白衣男子指着地上几个已经死去的僧侣,手上一用力,被扼住咽喉的蒙面人脸涨得通红,艰难的发出几声:“少侠,轻一点...”他已经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白衣男子是个厉害角色,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白衣男子迫不及待呵道:“是谁杀的,对着神龙自裁谢罪,否则一个都别想走。”其余的蒙面人看着首领被制服,有几个机灵的偷偷从门缝里溜了出去想要逃命。但是没成想门外竟然埋伏了一群官兵,只听见几声惨叫,他们通通倒在了血泊里。其余蒙面人吓得不敢动弹。只见门外走进来一群身着青色官服,手里握着弯弯的月牙刀,刀身上还有未擦干的血迹。领口袖口都绣着一只黑色的飞鹰。一个威武挺拔的中年男子迈进了门槛,他有一双鹰隼般的眼神,迅速环顾了一下四周,他身着同样的官服,只是领口袖口的飞鹰是用红色的线条绣着。中年男子示意让官兵接下白衣男子手中的蒙面人,将其余的人控制住。白衣男子这才腾出手来说道:“邬蓬大人,你和你的飞鹰来的可真是时候,这儿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随后对着主持礼节的颔首示意。随即便要离开。被称作邬蓬大人的中年男子拱手回道:“小侯爷,我们接到您的飞鸽传书,就连忙赶了过来。不知接下来小侯爷还有何指示。”白衣男子转过头望向这个邬蓬大人,眼里有一丝不屑,道:“有何指示?这里是你的管辖之地,闹出了这么大动静,难道你们一点觉察都没有吗?”邬蓬连忙拱手敷衍说道:“小侯爷说的是,卑职失察了,小侯爷莫怪。小侯爷要是有事,那请便。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听候发落。”邬蓬说完便指挥手下连忙处理寺内残局。白衣小侯爷一个凌空踏步越出围墙,朝着望龙寺后山的方向飞奔而去。
原来这个白衣男子是东都的小侯爷,他叫风苦舟,母亲是炎火皇的亲姐姐,也就是现在的炎乐长公主。他虽然身居高位,但也是深居简出,对敌之时收起了他那份温文,显出一副凛然英锐之气,让人心生敬佩。永远穿着他那一身旧旧的白衣游走山川,他哪里像个锦衣玉食的小侯爷,反倒像一个行走江湖的少年侠客。扫地少年还不知道他遇到了贵人相助。
几个赤候已经盘旋在破败寺庙的屋顶,他们掀开瓦片,看向寺内。只见浮屠僧盘坐在那里,双目紧闭。突然一个身穿赤红色夜行衣的赤候轻轻拍了一下他们几人,示意注意安全。几个人轻声低语道:“烈将军,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好了。”北堂烈颔首点头道:“好,大家注意安全,我先去会会他。”说着飞身而下,一脚踢开内门,一阵狂风肆虐,寺内灯火左右摇摆不定,浮屠僧还是稳稳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李孤一也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正在弥漫开来。
北堂烈负手而立,望向双眉紧锁,双目紧闭的浮屠僧,质问道:“浮屠,你可知罪,这么多年你东躲西藏,仇家四处追杀,恐怕日子不好过吧,识相的交出北冥玉刀,再到太后面前请罪,可以饶你不死。”浮屠僧面容铁青,枯栲的脸显得有些狰狞,他微微睁开疲惫的眼睛反驳道:“请罪!哼!我何错之有,我为北冥出生入死,是太后出尔反尔,陷我于不义,拿走玉刀,也算是给我的补偿。”北堂烈紧握双拳厉声道:“浮屠,你休要狡辩,今天拿不到玉刀,你的人头将会落地,你好好斟酌斟酌,只要把刀乖乖交出来,我可以在太后面前替你开罪。”浮屠僧有些情绪失控哆嗦到:“北堂烈,你个蠢货,被玩弄于鼓掌之中还不自知,北堂孤雁跟那个太后一样心狠手辣,我回去还有命吗?你可知...”浮屠僧竟然有些哽咽,他老泪纵横,故作镇定的说道:“你可知,冥王就是被太后逼死的,他死在了北冥玉刀之下,他一生都在为光复北冥而奔走,可结果呢?”浮屠僧的话像晴天霹雳般击中北堂烈,北堂烈不可思议的怒道:“浮屠,你在胡说什么?你是否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浮屠僧无奈的笑道:“我知道你们都不会信我,我本就是一个恶人,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可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知道大限将至,已经做好了准备,有本事就来吧,大不了同归于尽。就是死,我都不会交出玉刀,你们都不配拥有冥王的佩刀。”话音刚落,一阵绿色的迷雾四散开来,毒障弥漫整个寺内。北堂烈和赤候们预先有备解药,看不清寺内的人影,袖间的铁索向游龙一般飞了出去,朝着迷雾深处抓去,只听轰隆的一声响,铁索被震的深深地抓在一旁的墙壁上,墙壁炸裂开来。只听一个人喊到:“浮屠还不能跟你走。”一个蒙面的锦衣公子一手抓着浮屠,一手拿着玉笛指向北堂烈,一黑一白两个人影挡在身前,阻止着北堂烈的再次进攻。躲在屋顶上的赤候已经越入寺内,他们手上拿着一样的铁索,铁索上一看就粹有剧毒,见血封喉。同时风苦舟也从门外凌空而入,迅速将两人从迷雾中救出。给他们嘴里扔了一颗解毒的药丸,连声问道:“你们还好吗?”二人一看是小侯爷来了,立马迎了上去连忙回道:“没事、小侯爷,只是绑着的那几个人应该中毒了。”小侯爷看向墙角的几个粽子,示意道:“玉猫,青蝉。将他们赶快带出去,服下这个解药,这毒可是腐骨散,瞬间让人四肢无力,但是时间久了,毒性会蔓延到骨髓,到时再解毒可就晚了。”顺便将解药扔了过去。
北堂烈和赤候挡在门口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最前面的黑衣赤候喊道:“谁也别想妄动,交出浮屠,否则一个也别想出去。”风苦舟哈哈大笑起来:“狂妄之徒,这里可是东都,由不得你们撒野。”说完一把古扇从袖中飞出,怦然打开,泛着微微的红光,一个回旋过去扇了刚才说话的赤候一巴掌。面巾后的南宫龙五微微震了震:“这是...”紧握玉笛的手有些颤抖。不是害怕,更多的像是恐惧!北堂烈拍了拍手掌:“精彩,原来是枯叶大师的关门弟子,东都的小侯爷,有两下子。”风苦舟呵呵笑道:“原来你认识我,那请行个方便,我们既不抢刀,也不要人。之后随你们。”北堂烈哼了一声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随即游龙般的铁索向着风苦舟窜了过去,风苦舟手拿古扇,斜身踏着墙壁连忙躲闪,怕一不小心沾上游龙索上的剧毒,心里连忙叫苦:“这个北堂烈出手真很辣,差点着了他的道。不能硬来,得速战速决。”风苦舟一个越身回旋,搜的一下越到了北堂烈面前,北堂烈及时收住游龙索,另一手与风苦舟两掌相对,砰的一声,北堂烈后退了几步,连忙收回掌紧紧的握住拳头,感觉手掌有些微微发麻,随即稳住身形。风苦舟也被震的连连倒退,虽然落了下风,但他确微微笑道:“你中毒了,如果让我带这几个人出去,解药随时奉上,不然短期之内你恐怕是无法运功,如果烈将军不信,你且试试看就知道了。”
北堂烈暗自运功,不好,这小子耍炸,不知道中了什么毒,眼下不能大意,还要对付浮屠僧,不如先放他们出去,待我恢复功力,回头再收拾他。北堂烈愤愤道:“好小子,算你走运,交出解药,放你们出去。”玉猫与青蝉扛着几个粽子站在风苦舟身后,随时准备越门而出。风苦舟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北堂烈,北堂烈伸手预要接过来,另外一只手确化作游龙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向风苦舟胸口,风苦舟来不及挡开,硬生生被游龙爪抓伤,口吐鲜血,风苦舟吃了闷亏,但是时间不等人,他要先将无辜的人救出去,也不能过分纠缠,怕迟则生变。北堂烈拿到解药示意手下,收拢游龙索放风苦舟一行人出去。心想:“他要救人,且受了伤,短时间应该不成威胁。”风苦舟越出门槛时回头望了望蒙面的南宫龙五,有意无意的向他使了个眼色。南宫龙五怔了怔,不知所谓。游龙索随即又天罗地网般封锁了出口。
室内气氛凝重,烛光也在忽明忽暗,粹着剧毒的游龙索微微发着绿光。北堂烈服下解药,运功行气,果然气血通畅,瞬间真气游走全身,他握了握双拳,抬起头看向蒙面的南宫龙五道:“南宫城的人,我没认错的话,你应该是南宫龙五,就算蒙着脸脱了外袍我也认得你,你今天想带走浮屠,得先过我这关。”南宫龙五冷笑道:“原来是你,那个偷听的贼。”北堂烈哈哈笑道:“南宫城与我北冥虽然没有直接的仇恨,但是只要一天是东都的臣子,那就是我北冥的敌人,今天遇上了,布下天罗地网,你们一个也别想逃。”浮屠僧打了个冷战,虽然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但是可以开口说话,浮屠僧无奈的笑道:“没想到,我躲藏了这么久还是被你们找到了,天意呀!我有一个惊天秘密,本来想着会带进棺材,如果今天谁能保我不死,我便告知于他。”北堂烈呵斥道:“死到临头还敢狡辩,那你就把秘密带进棺材吧!”说完,赤候们已经飞出游龙索打向浮屠僧,说时迟那时快,洛丹祥与步竹丁一黑一白两个身形已经卷进了游龙阵,与赤候们拼杀在一起,短时间竟然难分胜负。北堂烈与南宫龙五四目相对,死死地盯住对方。北堂烈心想:“不愧是南双翼,竟然能和赤候打成平手,彼此难分胜负。”这边南宫龙五也在暗自感叹:“不愧是北赤候,游龙阵竟然短时间内找不到破绽,他们群起而攻之,时间一长,啊丁与啊祥怕是一人难敌四手,不能恋战,得快点想办法才好。”
赤候与双翼侠正打的难分难舍,须臾间已经快百来回合。南宫龙五正在焦急万分想着如何对付游龙阵,并且还有一个难缠的北堂烈。浮屠僧确眯着眼睛看像南宫龙五,幽幽的说道:“不知阁下的父亲是南宫正还是南宫震?你刚才点穴的手法不像是出自南宫世家?”南宫龙五愣了愣,这才回过神来:“好你个浮屠,你早就知道今天难逃一死,想来个自我了断,我偏不如你愿,想死没那么容易。”浮屠僧苦笑道:“如今在这个世上我已经没了牵挂,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落在赤候的手里生不如死,还不如去追随冥王,告诉他我不负他所托...”浮屠僧微闭着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一生研制毒药,却被剧毒反噬,烙下一身病根,如今仇家都找上门来了,我还能躲哪去,我哪都不去,哪都不去,就在这...”此时的浮屠僧更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在对别人诉说着自己的无奈和苦楚。南宫龙五怒斥道:“你倒是轻松,害了那么多人,就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南宫龙五没心思听他的废话,还想着怎样突破重围,带浮屠僧离开这里。浮屠僧疑惑道:“你不是要找北冥玉刀?”南宫龙五冷笑道:“谁要你那破刀。”浮屠僧哈哈大笑:“世人都在找遗失的北冥玉刀,玉刀不仅价值连城,更是一把绝世宝刀,最重要的是拥有他的人能号令北冥六部。你们南宫城不是一向想做武林至尊吗?难道就没有一点觊觎之心?”浮屠僧阴森森的笑道。南宫龙五看像浮屠僧这个可憎的面目,他轻轻的拉下面巾缓缓的道:“浮屠,你可还曾记得我。”浮屠僧定眼看去,虽然烛光摇曳,但是还算分辨的清南宫龙五的容貌。浮屠僧愕然了片刻,从恍惚中才回过神来,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道:“你,是那个孩子...”南宫龙五深吸一口气,眼神含有一丝恨意:“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了。”浮屠僧又苦笑的道:“你别妄想了,我研制奇毒无数,从来没有解药,既然你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那么想必另外一个一直没有解毒吧。”南宫龙五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追问道:“你给他喂的什么毒?何解?快说!”浮屠僧木纳在那里,摇了摇头:“他中了冰魄寒潭,无解。”说着便想起了那个扫地的少年,他每天都来向自己求药,但是少年却不知,浮屠僧也没有解药,因为冰魄寒潭天下无解,就连浮屠僧自己也无法解开自己研制的寒毒。只是最近在试着解扫地少年婆婆的寒毒,确实有些成效,但是效果甚微。忽然浮屠僧被龙五重重的打了一拳,浮屠僧瞬间跪倒在地,蜷缩着佝偻的躯体。龙五公子呵斥道:“你个混蛋,三哥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要如此害他...”浮屠僧艰难的颤抖着嘴唇道:“横竖都是死,告诉你也无妨,当年南宫事变,雇主让我趁虚而入,毒害一个从东都回南宫城的孩子,这个孩子跟你三哥长的很相似,我是看着画像寻找,看到了你我才知道,原来雇主要毒害的人竟然是你,就是因为最后失败了,雇主才勃然大怒,给我投喂了我自己研制的百日穿肠,我好不容易假死才逃了出来,躲过一劫,如今他要来了,我是逃不了了...”浮屠僧使劲的喘息着。南宫龙五惊愕的自语道:“原来三哥一直在替我受过...”南宫龙五回过神来继续追问:“雇主是谁?是北冥的还是东都的?快说?”浮屠僧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从来没见过他,都是他找的我。”南宫龙五一直在摇晃着浮屠僧,希望浮屠僧能告知他想要的答案。北堂烈看到浮屠僧蜷缩在地上,南宫龙五露出了破绽,瞬间袖中的暗箭飞出刺向浮屠僧胸口,南宫龙五眼疾手快,用玉笛挡了一下,暗箭刺到了浮屠僧的胳膊上,浮屠僧疼得直咬牙,躯体蜷缩的更加厉害,鲜血直流,浮屠僧眼看就要奄奄一息,说时迟那时快,南宫龙五封住了浮屠僧的穴道,不仅血流止住了却也动弹不得。他手拿玉笛指向北堂烈:“北冥的烈将军,今天我要会会你,看看你有多少能耐。”说这便愤然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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