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想起了和封印相处的那两年,那真是哪里有封印,哪里就有他妈——郑女士。
“和谁没关系,任谁是封家儿媳妇,她都不会满意,不能喜欢。”
南木说,“你知道我和封印处对象时,郑女士的口头禅吗,‘封家就是没有联姻的命,封印以后真得全靠自己了,没办法,谁让这孩子就是一根筋,爱情至上呢。’”
赵昭听后拍着大腿笑,“封印这辈子就不应该结婚,真TM祸祸人。”
南木说,“不论婆婆多难缠,你们离婚,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总归是其中一个不需要对方了,或是不能忍受婚姻了。”
赵昭沉默着又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看着南木说,“如果不是封印,我们可能真的会成为朋友。”
“不会的。”南木肯定的说,“不论今天我们如何推心置腹的交谈,也不妨碍我认为你是一个恶毒的人,一个为一时之利就可以毫无底线的人。我是不会和这种人交朋友的。”
“你倒是诚实,不怕我把秘密带进棺材?”
“你不会。”南木笃定,“你有你的目的,你所谓的秘密,不过是预先交付的筹码。”
“哈哈哈……呵呵哈……”,赵昭嘶声大笑,笑得鼻腔里的烟喷出老远,解气道,“封印完蛋了,这辈子都求不得!真他妈活该。”
南木看着眼前肆无忌惮抽烟的女人,再也无法忍受,“我说你可不可以照顾一下孕妇,二手烟危害很大的。”
“哦,不好意思。”赵昭竟然把烟摁了。
南木对于她的反应有点意外。
“别这么看着我。我是恶毒,但不下作。”
“我们言归正传好吧。”
“哦,你问吧,我都不知道从哪说起。”
“你手上有王玥的什么证据?”
赵照愣了,“我以为你最想知道十年前那晚是不是我害你的?”
南木说,“比起吃牢饭,你这样就也够了。”
“我就是太傻了,我爸就我一个女儿,一切都给我安排好了,找一个听话的男人入赘,他百年后再聘职业经理人,我们家是家族企业,股权和决策权可以直接从我爸手里接到我手上,我是大股东,我爸说过,无论到何时何地外姓人就是外姓人,只给他个经营权就够了。可我他妈的就是个脑残……”
南木费解,“封印是不择手段,但不至于……”
“封印?如果是他就好了,他连经营权都不想要。”赵昭苦笑,“他只想拿赵家的钱起死回生,至于赵家的事,他一点都不沾,其中也包括我这个老婆……他的原则就是无用之人不交,坏人不沾。”
南木惊了,“无性婚姻?这也太渣了……”
赵昭呵呵呵的乐,“你想什么呢?哪个男人能忍住不睡自己的老婆?哪怕这个老婆是倒贴的……我们还有过一个孩子……”
说到这,赵昭声音隐没在一片晦暗里。
南木感觉气氛无端压抑,赵昭可能被烟呛着了,不停的咳嗽,咳得眼泪鼻涕一大把。
南木忍不住,劝,“有病了,就少抽点。”
赵昭躺平,直愣愣的看着房顶的一点,“南木,你相信报应吗?”
“我相信报应都是人为的。”南木说。
赵昭愣了足足十几秒,然后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随时能厥过去的样子。
南木:你这得的是疯病吧。
“你知道我得的什么病?”
南木:“你不是说癌嘛。”
我想说疯病,但怕伤你自尊。
赵昭,“艾滋病。”
南木条件反射,是要坐远一点,但她想到什么,渐渐的,瞪大眼睛,无法置信又愤怒的看着病床上的这个疯女人。
赵昭斜瞥着南木,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当年几个男人确实有艾滋病。”
“你不止恶毒。”南木喃喃自语,“可真够下作的。”
赵昭扯了扯嘴角,“所以,你看,报应来了,挡都挡不住,我竟然得了艾滋。”
南木,“真让人同情不起来。”
“不是叫你来求谅解的。”赵昭说着,表情渐渐阴狠了起来,“你说的很对,所谓报应,不过人为。”
“南木,你知道如果一个人,一直在压抑什么样的欲望,那她就想隐藏什么样的真像。”赵昭问,“王玥,哦,不,现在改叫那雪融了,外人都怎么评价她?”
南木忍着不爽,客观陈述,“知性大方,温文尔雅,美丽善良……不就是白莲花那样的。”
“男女关系上呢?”
“一直表现的洁身自好。”南木说,“唯一一次漏出马脚,传出了惊世骇俗的3p传闻,不过没有实锤,也没几个人信,后来不了了之了。”
“3p算什么?她有性瘾,群p是标配。”
南木并没有表现得很意外。
赵昭看着她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继续说,“人玩疯了,什么刺激玩什么,她嗑药,不过应该是新型致幻迷药类的,那种很高端,来路神秘,身体残留很小的药。”
南木想起之前种种蛛丝马迹,问,“那毒品呢?”
赵昭,笑得意味深长,“她涉毒,只贩不吸。”
“证据呢?”南木强调,“我也知道她是个坏掉底的坏种,差的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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