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当,姜荔也不会再上第二次。

“我只想母亲能好受一点,其实恢复如初,对她来说未必算是一件好事。”

如果清醒的代价,是无尽的痛苦。

姜荔宁愿,母亲就这样无知无觉的活下去。

所有的痛苦,她愿一个人承担。

青灰色的长袍隐入茫茫雨幕中,斜风卷着细雨扑了一室。

跑车引擎的轰鸣声响彻山谷。

不消片刻又安静了下来,只剩淅淅沥沥的雨声。

管家端进来一只锦盒,“姜小姐说,这是给您的谢媒礼。”

陆宴礼接过去,打开。

是一只古朴精巧的官造宣德炉。

*

则灵资本,总裁办公室。

“先生,太太一早起来就去了不知处,带着您买给她的那个香炉。”

管家来电话的时候,陆宴兮刚开完会。

姜荔又去了不知处。

这次,显然是给不知处的那位送礼物。

送的还是那只宣德炉。

很好!

幽深的眸子,如深潭一般,透着几分诡异的静谧。

顾西洲捧着文件,就站在一侧不敢动。

他感受着办公室越来越低的死亡气压。

琢磨着此刻,自家总裁的心情,到底有多差。

上次这么个情况,还是总裁新婚夜,一连三天出没夜色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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