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鱼——说的道——理欸!”
黄二哥今天心情格外好,作为平原的农民,甚至唱起了山歌。
但是,马上就要发生一件让他不那么开心的事情了。
“黄二哥快别说道理了!你哥哥工伤死了!”
黄二哥刹车般猛地一顿,脸色一沉。
突然......
“哈哈哈!道理道理说倒立!!!”
黄二哥又蹦又跳地往白鹤的玻璃厂的路上去了,被石头磕到,一个踉跄倒地沾满面满身泥水,仍旧“一个二哥笑哈哈。”只因,可以去勒索白鹤一把一笔数目不小的“工伤费”、“工死费”和“封口费”了,这样一来,黄小妹的大病要的大城市大医院里的金子包的昂贵化学药,不久有着落了吗?
“白鹤,黄二哥,钱,六十万。”
他伸手,洛朗·克雷顿一惊,随即笑容满面道。
“白鹤有事,他现在不在,明天你再来,给你一百二十万。”
黄二哥被洛朗·克雷顿吓到了,一百二十万铜币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一百二十万民券?”
“银币!正面建隆背面韩谬经的银币!二百四十五万银币!”
“那不成,我怕你跑了,我跟着你一整天。”
洛朗·克雷顿也不含糊。
“二百四十五万银币还是少了,我翻个倍,四百九十万银币......等一下我这人记性不好,刚刚说多少来着?”
“九百八十万金银币。”
“不行!我怕你不好意思多拿报了个低数目,我给你翻十倍,九千八百万银币,就这么定了,不许悔改!听清楚没有,不许悔改!!!”
洛朗·克雷顿转身,背过手去和秘书用方言吩咐了两三件黄二哥听不懂的事。
“主任,不骗我农家人?”
“好,我看你饿了,你先和我吃顿饭,晚上我们去找白鹤拿钱。”
黄二哥微微扭头,眼皮舔舐眼角,如同小女孩破涕为笑般,一层水晶一般的光滑透亮包浆被这么一次两次盘上,包在了两层结构刚毅却微微泛红可又仿佛天生老茧的皱瘪眼皮中。
“白鹤不给怎么办?”
洛朗·克雷顿耸着的伟岸身形悄然放下,仿佛不知何早到来也不知哪夜结束的春雨,靠在了黄二哥身边。仿佛一个巨人侧过肩膀,将挂满后背的银两送到渺小的流浪汉可以塞进怀中的位置。
“六十个人,六十杆枪,八点二十五分,准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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