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会散场的,但也会藕断丝连。

高考前的散场令人印象深刻。但我想描述的第一个散场是程雍。

这一天,我照例回到家里。由于希望快点,我有时坐飞机,有时坐火车。

突然,我听说,心爱的帅哥程雍调走了!

文件很快下下来。文件的尾部盖着一个红章:“XXXXXXX集团公司”该章熠熠生辉。

“菜要充分地下下去!”歌曰。

这首歌叫做“蜘蛛的蜜蜂”。“告诉你一个蜜蜂,告诉你一个大蜜蜂,你就是我的蜘蛛,睡觉不打呼噜……”

蜜蜂来了,程雍调走了!

这成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惊动了边城。这位帅哥要走了!人们奔走相告。别人告诉我,为了这个调动,这位帅哥“运作了两年”。

两年是何等的漫长。我想了想,两年的时间,我便从喜欢羽泉变成了喜欢周杰伦。

程雍拿着一张纸,上面印了一清晰美丽的红章。他扶了扶眼镜,刻意地压抑着这样的兴奋。

如果森林里只有一种鸟的声音,你应该研究这个森林出了什么问题,而不是这只鸟的叫声有多好听。当然了有些人只喜欢听一只鸟叫,可以有各种原因,方便省事省力等等。

他拿了这一纸公文给那貌似“儒雅”的男人。那“儒雅”得比他年长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男人,也是多年以后喜欢对别人说“你先怀上再说”让人认为是潜在精神分裂的男人。他把这些准备拿给这“从不树敌”而“啥也没做”的男人,那男人非常意外。

那男人真的是个啥也没做特性的男人,他的爱好就是不迟到不早退,在钟表走到8:30am之前抵达这个卖有糖三角和包子的地下室美美滴来上一顿饕餮。那男人活得自我而幸福,对待有关联的人,那男人说:“你的工作是我找的!”仿佛一只全能而在饲料厂旁边生活的偶蹄目动物。

那男人确实偶蹄目。他擅长的领域是求偶和帮别人求偶。除了求偶,那男人从不长胖,他的两片嘴唇上下翻飞出“吧唧”的声音,混合着嚼动食物糜,这样看上去,那男人就更像一只偶蹄目动物。

那男人啥也不在乎,他的爱好是嚼碎食物和求偶以及帮别人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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