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都不想参与朝堂纷争啊。

赫连故池眼眸微暗。

“你要是得空,可以来云州城玩。”

尉迟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是朋友间分别的不舍,便出口安慰。

闻言,赫连故池眯眼笑道:“好啊,我之前就打算和南初一块去呢。”

无形中被喂了把狗粮。

尉迟晟呵呵一笑。

“对了……”

赫连故池挥了挥手让婢女们都退下,随即转头对向尉迟晟问道:“方才在酒楼,那些都是你的朋友吗?”

尉迟晟摇头,道:“我在京都的朋友不多,方才那几个人是林时曜带过来的。”

“林时曜?”

赫连故池蹙眉。

“就是那个一掷黄金的家伙。”

尉迟晟扶额,接着道:“工部尚书林丰的嫡子,他姐姐是平阳王妃。”

“平阳王妃……”

赫连故池喃喃道。

怎么又是和平阳王有联系的……

“怎么了?”

见他脸色变了变,尉迟晟关切问道。

“他们找你就是为了吃顿饭?”赫连故池端起茶盏,轻轻吹凉一口饮下。

忽闻这话,尉迟晟一怔,“你是怀疑他们带着目的接近我?”

“不太确定。”赫连故池又抿了口茶,提醒道:“但还是小心些为好。”

入夜,赫连故池遣散守在书房外的侍卫,随后推门而入。

一眼便瞧见坐在书案前认真处理公务的沈南初。

于是放轻了脚步向他靠过去,俯身凑近他的脸侧,打趣道:“大人可真忙碌啊。”

沈南初头也不抬,轻笑道:“人走了,舍得想起为夫了?”

“走了走了,本来还想让他夜宿一宿,倒是被拒绝了。”

“阿池可真不客气,说让人住就让人住。”

沈南初语气泛酸。

“怎么,不可以?”赫连故池从怀中掏出一块刻着“沈”字的玉令,在他跟前晃了晃,“当初可是你强行塞给我的,你想反悔不成?”

有了这通行玉令,他就是侯府的主人,没有他不能做的事。

沈南初抬眸,一把抓住上方拿着玉令的手腕,使了些力将人拉到怀中,俯身戏谑道:“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还想把玉还来着?”

边说边手背轻轻抚过他的脸颊,“而今不用这玉令,阿池也是这侯府的主人,圣上赐的婚,可是忘了?”

说着往他唇边亲了一下,“我们还成过亲呢。”

赫连故池神色淡淡,早已习惯了沈南初时不时的撩拨,抬手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没个正经。”

沈南初低低笑了一声,“阿池惯的。”

赫连故池白了他一眼,侧头扫过书案,一眼便锁定了右侧上方被石墨压着的一张图纸。

“那是什么?”

沈南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勾了勾唇,回道:“星宿门的地图。”

赫连故池一惊,“你这手下办事效率可以啊,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沈南初贴近他的脖颈,嗓音低沉道:“这还得多亏了阿池提及到的第四人。”

“这都让你找着了?”

赫连故池诧然道。

沈南初在他颈间蹭了蹭,“因为找到了沈兴。”

“什么?”

赫连故池瞳孔骤缩,“沈兴没死?”

沈南初伏在他颈侧闷哼一声,“没死,待会再跟你解释。”

话罢,沈南初撩开他的衣襟,埋头浅尝。

赫连故池无视他的胡作非为,压抑着低吟问道:“可是这第四人跟沈兴有什么关系。”

“沈兴和奕如生有关系。”沈南初喘着粗气,声音低沉性感。

经他这么一提醒,赫连故池瞬间了然。

有沈兴在的地方,就有奕如生的身影。

而奕如生恰恰知道那真正手持青龙玉的主人是谁。

再者,下个月元国使臣到访,此时找到了奕如生也正好隧了陛下的意。

此举,可谓是一箭双雕了。

赫连故池还想要问那第四人是谁,沈南初直接一口堵住他的唇。

……

“阿池,不要三心二意。”

“你……这里可是书房!”

“有何不可,上回也是在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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