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丁跪求姑爷不要再战,姑爷却大手一挥,言道为小姐之花,宁可牺牲性命。
那一夜,众家丁都被感动的哭成泪人。
隔着晃动的珠帘,夏梦柔看不清外室三人的表情,心里却泛起嘀咕。
“且问你俩,那怪鸟双翼何色?”
“红色!”
“黑色!”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
风昂赶紧打圆场:“一半黑,一半红,有道行的鸟妖嘛,自然特殊些。”
“好了,你俩出去吧,都把眼睁大点,再出现这种事,姑爷可要行家法!”
风昂不等回话,把他俩推出门外。
珠帘“哗啦”晃动,夏梦柔气冲冲走出来。
她踮起脚,又把脸贴的极近。温热的鼻息,呼呼打在他下巴。
“我不信,我会找人查的。”
风昂愣了下,心道在夏府,你还没我地位高,谁会听你差遣?
他拍拍胸脯:“嘭嘭!尽管查,咱真金不怕火炼!”
“好,要被我查到是你个坏蛋,休怪我狠狠咬你!”
“那要看你咬哪了,”风昂忽然玩味笑道。
夏梦柔错愕片刻,脸瞬间羞得通红。
“恶心,登徒子!”
她转身钻进内室。
“这都懂,你也不是啥好人!”
他揉着掐红的手腕。
……
时近傍晚,夏三又笑嘻嘻前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批年轻人。
夏三说,许教头日夜站岗太辛苦,便又找了批新人顶夜。
为首的小伙子很年轻,估计比风昂还小几岁。名字倒是很个性,叫梁缺木。
风昂边与夏三客套,边暗暗打量新来五人。
这五人很怪。
记得陈教头带人入职时,为显示胸怀,他曾有意去熟络。
那些小伙子,从不敢抬头看他。杵在原地,也是低头弓腰不自在。
且手掌多茧,小腿粗壮,打眼一看,便是附近招来的农家子弟。
可这五人,不仅直视他的目光,神情还相当倨傲。
其中两个,毫不避讳的紧盯夏梦柔,满脸傻笑。
他们虽换上家丁粗服,脖颈却被粗麻磨出血痕。
一看便是从没穿过粗麻短打。
莫非是夏家旁支子弟?
风昂暗中留个心眼,便知会夏三,西别院愿意接手这五人。
夏三大喜,先与他作揖拜别,又转身向梁缺木鞠躬。
“身份果然不一般,”他心里腹诽道。
日落月升,夜幕渐降临。
内室里,呼地一口风,将烛火吹灭。
“咯吱!咯吱!”
两人合力摇晃床头,地板也起伏作响。
几番鏖战后,隔壁的王嬷嬷,也满意的吹灭蜡烛。
风昂拉开房门,欲去亭内存思。
抬眼望去,新来五人不知从哪弄了套桌椅,正堵着拱门玩牌。
吆五喝六的笑闹着,哪有家丁拘谨的模样。
风昂也没阻止,走到水旁默念控水咒,从塘里拘出水柱。
他侧目瞟去,五人竟没任何反应。
许教头浪迹江湖半生,不稀奇倒有理。
可这群小子,最大也没过二十,为何也如此多识?
风昂摇摇头,架水柱跳进竹亭中,将包裹解开。
“跑车轻身符虽好,但地面障碍物颇多。”
“空中倒是清净……对,画个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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