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完全不在意别人如何评价他,因为此时,他饿得要命。闭眼时东方渐亮,睁眼时西方已经红光将熄。陈权只觉得自已又穿越了一样,恍如隔世。

感受到身体对于养分的极度渴望,陈权略感愧疚,连续两天不规律饮食,还说自己是练武的,真是大言不惭。

他踉跄走向饭店的过程着实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这虚弱的样子简直想让人报警。在店主惊诧的目光下,陈权近乎是在一声满足的叹息中干下了一海碗羊肉汤。他因营养消耗而干瘪的脸逐渐饱满,声音也有了些力气“再来一碗,菜照我说的上,熟就行,主要是快些,谢谢您嘞!”

随着两斤肉一斤饼和着五根大葱(葱是店主送的,可能是某种看到卷饼不卷葱就难受的心理作祟)两碗羊汤下了肚,陈权才感觉自己活了下来,靠着肚子里的热劲,陈权勉强撑到家。一感受到温暖的空气,陈权眼泪都快溢出眼眶了。

“虽说这次站桩收获很大,但下次得把握一下时间,不能像这次站到最后把身体养分耗了个底空,连一点寒气都受不了”陈权缩在被窝里,打开没听完的教学视频,安详地闭上了眼。

“不用脑子的东西,确实养神啊。”

一个小时后,感觉精神饱满的陈权又摆出了先天睡功的姿势。“这算不算上瘾了?”是他入定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第二天一早,陈权依旧全副武装赶赴公园,还没走到昨天站桩的地方,就发现那里站着一个女孩。尽管身段被宽松的袍子遮掩,但陈权仍然能从不时的寒风勾勒出的身姿看出,这是一个高手。

陈权若无其事地走近,将羽绒服一脱,摆出架势就要站桩。女孩却将杏眼一开,眼神明亮得令人发指。

“你好,”女孩开口,陈权惊讶于一个长相如此甜美的女孩竟是御姐音“我叫李雾笛。”

“你好?”

李雾笛盯着陈权,挑衅般地问“你能看出来我站的什么桩吗?”

陈权也不多想,绕着李雾笛走了两圈。点点头就说“看不出来。”

李雾笛剑眉一挑“那你认为我站的是什么?”语气明显畅快了不少。

“说实话,要是一般人还真以为你站的是道门宝箓桩,但如果是宝箓桩就有一点不对”陈权转到李雾笛侧面“你的脊梁太直了,宝箓桩所含的敬天恭地之意根本不允许练功之人意气太盛,所以怎么站都不可能把桩既站直又站出意境的。”

“你能看出我的意境吗?”李雾笛的声调骤然拔高,有些掩饰不住的面露喜色。“你的意境就是我能看出你不是在站桩的关键,”陈权缓缓开口:

“我刚一走近就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对劲,看背影时甚至恍惚看到了一方大印,这印带来的天下大势的和谐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练的应该是失传绝学《文王印》中某种起势类似站桩的招式。”

李雾笛大喜,继续追问:“《文王印》都失传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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