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个美啊！拉着女孩往自己旁边坐。
系统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你有病吧！】
“你就说我有没有完成吧。”
【首徒！首徒啊！你都不筛一筛吗？】
“你都不看我兜里几个子吗？多大碗吃多少饭。穷逼找徒弟，还挑什么挑？”
李化楠正专心与脑子里的系统斗嘴时，主街道有两人抬着一个草席过来，老远听到人群议论。看到李化楠棍子上果然挂着一块白纸。白纸上果然写着，“讨个徒弟去修仙”。
两人“呵呵”笑起。
前面抬席的人忽然停下，眼神示意席面。草席上白布裹尸，大片黑色的血迹无法洗净，正需要扔到城郊的乱葬岗。
“有现成的傻子，不用白不用。我们何必跑城郊一趟？”
二人会意，抬着草席乐颠颠地小跑过去。“嘿。傻子，我给你个徒弟。他马上就能修仙了，立登极乐。”
李化楠愣神，尚未反应之际，二人双手用力一拱，摔下草席，嬉皮笑脸跑开了。
草席在地上滚动一圈，白布里露出一大截手臂。
这是死人啊！
“哎！”李化楠起身喊人，二人混迹在人群之中，想追赶已经晚了。无奈走回来。
新收的小徒弟非常嫌弃，正踢着死人，用脚一步步将人滚到里面去。
右边的瓦器商贩撇撇嘴角，眼珠子从左转到右，翻一个大白眼。
“站住！”街道上有人追赶。
忽然一人撞开李化楠，推开乞儿，用力扯出死人身上血迹斑驳的白布，盖住自己全身，往地上躺下。
死人在地上翻滚一圈半，撞在墙根上，倒了回来，露出正面胸膛的血迹，靠近墙根的食指动了动。
乞儿被撞，踉跄两步稳住身体，扭头，阴沉着脸盯着地上的“死人”。
两位黑衣人在街道上徘徊，没看到目标，走了一段路，又走回来，看着李化楠的小地盘和地上白布盖着的“死人”。
两人走近，剑指地上的白布，“这里是你什么人？”
李化楠只匆匆看清一眼，是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郎君，衣服有断口，肚子上还有伤口。推断出：家境不凡，却有人追杀，是个麻烦精。
“你自己看呗。诶——”扭头发现自己刚收得小徒弟跪在地上，将半截匕首直插入地上之人的中间。
鲜红的血液渗透而出，将原本黑红的血污再次染深。
地上之人一动不动。
白布之下，少年郎拳头握紧，咬牙切齿，全身绷直，不敢乱动。额头与后背沁出一片冷汗。
李化楠瞥到靠近自己的方向，白布上有小块的“汗渍”出现，倾身挡住，指责小徒弟，“对死者要尊重。”
黑衣人打量着地上毫无反应的人，墙根处明显的垂死之人，还有棍子上翻过面的白纸，地上的破碗。
像个“卖身葬父”的戏码。
黑衣人慢慢收回剑，再次扫视一眼，离开了。
李化楠见人走远，丢掉棍子，拉过乞儿，准备离开。
地上之人起身，目光直盯盯看着李化楠，目光看向地上棍子上的白纸。
此时白纸的字面朝上，露出七个大字：“讨个徒弟去修仙”。视线在“修仙”二字上停留。
乞儿小徒弟珍惜自己的短匕首，抓住把柄直接抽了出来。鲜血溅在地上和李化楠的衣服上。
少年“晤”一声闷痛，捂着肚子，双眼通红，抽气着开口，“求师傅收留。”
李化楠：“……”
他问系统，“多收，多给福利吧。”
系统都无语了：【你这都能收徒？】
李化楠看一眼自己的小徒弟，再看一眼面前的麻烦精，“跟着吧。”已经染上因果了。
转身抬脚时，感觉脚后跟有触感，回头，发现一只苍白的手垂在自己的脚后跟上。
手的主人正是墙跟上的“尸体”。
乞儿好奇，再次踢了一脚。“尸体”随着力道晃动，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手”确实是自己移动过的。
少年也好奇地盯着“尸体”看。
李化楠与系统谈判：“3份福利。”
【嗯。】意外的是，系统非常痛快答应。
李化楠交代乞儿，“带着吧。”
乞儿拿起地上印染血渍的白布包裹住“尸体”，单手拖着“尸体”跟着李化楠。
乞儿身后是捂着肚子的少年郎。
李化楠带着新收的三个徒弟：乞儿、麻烦精、尸体预备役，去往来时的山上。
街道上的黑衣人视线扫视着，寻找目标，脑海却不自觉回忆疑点：裹尸步上黑红色斑驳之间，新渗透出血液好像是鲜红色，不是暗红色；白纸上泅开的墨迹与翻转的字体对应的不是“卖身葬父”类的字体，而是……
“遭了。”黑衣人急忙返回去，原本的乞讨之处只剩下一地的血渍、一根棍子和一张半卷的白纸。
踢开白纸，赫然是：“讨个徒弟去修仙”。
黑衣人凶神恶煞，冲着旁边的瓦器摊贩，“这里的人呢？”
“不，不知道。”瓦器摊贩结巴。
黑衣人一刀劈下，木车上被劈两半，瓦器向两边倒下，落在地上，砸了粉碎。
“我的货！”摊贩大叫。
黑衣人剑指摊贩，“人呢？”
摊贩指着巷口，“他们钻进巷子里，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巷子后是住户，远离人群。再往后是苍茫大山。
黑衣人思索片刻，往巷子里跑去。
一直闭着眼的算命老先生微微睁开一条缝，拿起桌上的龟壳起了一卦，三个铜板掉落而出，分别是：两正一阴。
再甩，三个铜板：两阴一正。
益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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