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如果他们是硬骨头一些的话,恐怕两天的时间不是很够。”

骆天宝又刑讯逼供的经验,可是他也不能担保自己可以两天之内完成任务。

“不用你们,我自己来。”

秦沄汐冷静的说道:

“把他们的鞋袜脱了,通知佩兰,把我准备好的东西送过来。”

秦沄汐一边说,一边打开屋内桌子上的一个包裹,一套粗细不一的银针跃于眼前。

很快,佩兰便把秦云汐要的东西去了过来。

只见秦沄汐在佩兰拿过来的包裹中,取出一双鹿皮手套来,仔细的戴上。再从中取出一个深蓝色的瓷瓶,小心的打开。她取出一根银针出来,先把尖端弄湿,伸进瓷瓶之中沾了一些粉末出来。之后,在众人都莫名其妙之际,便在两个贼人的双脚底的涌泉穴上各扎了一针。

只过了两三息的时间,扎针的疼痛感过了之后,一股钻心的痛痒,从两人的涌泉穴的位置,延着经络缓缓的向上蔓延开来。这种痛痒的感觉,使人抓心又挠肝,一阵又一阵。

两个贼人被绑着双手双脚,根本无法抓挠,不稍一会儿,甚至是就连心肝脾肺肾,也开始了痛痒起来。

刚开始,两个贼人还死死的紧咬着牙关,极力的忍受。

可是过了不多久,这剜心刺骨的痛痒,把他们折磨的难以复加。

“啊——!”“啊——!”“啊——!”

两个贼人已经忍无可忍,浑身扭动着,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只是两三下,绑着他们的长木凳,便已经被他们大动作的扭动而侧翻倒向了一边。

“师……师父,这毒……有没有解药呀?”

见到贼人如此的痛苦,宋安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当然有!这只不过是一种简单的致敏药物而已,在你们看来,就是所谓的痒痒粉,平时如果接触到,也就是痒一阵子的事情,没什么大事,洗干净便好了。只不过,今日我将药从他们的穴位中送进他们的身体内,这痛痒的感觉就会增加好几倍,甚至更多倍。一般人,是很难扛得住的。”

“那师父您如此的小心……”

“我只是不想碰到粉末,到时候还要吃抗敏药而已。再加上……我更不想碰到他们的臭猪脚!”

众人听闻,才暗暗的嘘了一口气。

如果这是一种剧烈的毒药,那么,他们的小姐……

不过……就现在这样,他们相信,也不会有太多知情人敢在姑娘的面前使心眼了。

“还有,不能让他们睡觉!一旦发现他们睡了,立刻弄醒。只有让他身心都极其薄弱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才是最真的。”

“好的师傅。”

两日后的夜晚,清水巷的某一处两进的民宅内,两大两小四个黑影,神不知鬼不觉的跳了进去,找到了云雨之后,已经呼呼大睡的温晓谨和张媚儿。

半个时辰后,四人便又跃出了民宅,扬长而去。

回到别舍之后,秦沄汐吩咐道:

“骆叔,你有‘刑召司’的联络腰牌,明日,你便去找到齐衡的下属,把信息告诉他们,至于要怎么做,就看他们自己决定了。”

“好的姑娘。”

骆天宝应下。

“木叔,你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好的姑娘。”

第二日清晨,清水巷那处两进的民宅内,一声惊恐而凄厉的尖叫响彻天际。接着,宅子内一片惊慌马乱。没多久,京城府尹白廷伟便率领着一众下属,捕快衙役,来到了民宅之内。

经过了一番的鸡飞狗跳,查查抄抄。过不多久,温晓谨的亲爹,工部左侍郎温宝山和他的老妻罗氏,温晓谨的嫡妻张氏和他的两个儿子也先后进了宅子。紧接着宅子内又是一轮的鸡飞狗跳、打杀谩骂,破衣服碎布条,珍珠钗環和扯下来的头发……愤怒的咒骂,嗯嗯的哭泣,还有老人的哀嚎,还有小儿的嚎啕……

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光禄寺卿温晓谨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废了子孙根,被人毒哑,晕死在外室床上的劲爆消息,就如无数拥有翅膀的鸟儿一般,传得满京城都是了。紧接着,那名外室,居然是温晓谨的庶弟,才刚死去个把月,尸骨都未寒的温晓峰的继室张媚儿的事实,便不胫而走。

大哥睡了自己的弟妹,而且看样子,恐怕在温晓峰还没有死之前,便可能已经滚在一起了。这新闻是如何的劲爆!让准备年货的家家户户增加了多少的八卦素材!再加上,早上清水巷的那一场正室与外室的大战,温晓谨的二儿子把温晓峰只有四岁不到的儿子拉出来就是一顿老拳,把他打得差点断气的场景,恐怕是三个月之内都会让人嗑着瓜子津津乐道的话题吧。

只是可怜了温晓谨的双亲,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京城沸沸扬扬,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愤怒有人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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