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秦青仲父子,秦风安和秦风宇都相继来到了别舍。

“是呀!是我们做的!”

秦云波毫不掩饰!

众人大骇。

“云波呀!那可是朝廷命官呀!你们居然……居然就……”

秦青仲表示难以置信。

“伯祖父,三日前,这温晓谨指派他们的那些杂牌军官要把我妹妹掳劫去,是我妹妹的婢女茯苓奋力阻止,我们宋安和骆叔及时赶到,才把她救回来的,避免了劫难。您可知道,如果我们没有及时把妹妹救回来,我妹妹将会遭受到如何的待遇?您又是否猜想得到,他们会对我们秦家作出如何的要挟?或者……你们会够狠心,不会为了秦家一个女娃子深陷险境而妥协,那么下一个是谁,你们又知道吗?更何况,只是为了一己之私,他们竟然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死我们身边的人。如果您所说的朝廷命官都是这样的人,那么,他们这帮官员都死有余辜,我父亲也不用来考试了,这官不做也罢!”

“什么?他们真的动手了?那你们怎么样了?没有伤到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杀了你们的人啦?他们杀了谁?”

听闻温晓谨终究是向他们兄妹动手了,秦青仲等人在震惊之余,在听到他们居然还杀人!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一般。

“他们把为我赶车的小泉子给杀害了。”

秦沄汐冷着一张脸,使他稚气的一张脸显得有些违和。

在座的众人听到只是死了一个下人,都同时舒了一口气。

幸好只是一个下人。

“幸好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秦风宇不知不觉的竟把这句话轻声的说了出来。

“嘭”的一声,秦沄汐刚刚端起的茶盏被她重重的放回到桌子上。

“伯父的意思是说:下人的命便可以随意让他们取走,因为他们卑贱?”

秦沄汐的话语轻轻浅浅,不紧不慢,可是那如寒霜般的脸庞和如刀锋般的眸子,竟让在场久经朝局和商海的几个大人都感到心里发怵。

“好吧!在你们大人的眼里,下人的命都不是命。可是就算是这样,我的人!也只有我能打,我能杀,我来处置我来发卖!轮不得他人来糟践!”

秦沄汐再一次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口。

“我还要让他们知道,想动我们秦家人,哪怕就算是我秦家的一个下人,就要做好随时被我反杀的准备,他们如果不信,可以再试一试。”

秦沄汐一边说,一边勾起了冷酷的微笑。

“啪啪啪……”

“说得好!”

秦青仲鼓起了掌。

“看来,我们秦家,是有没落之势了呀!被外人欺负到了头上,我们不是像汐儿这般反抗,首先想到的居然是含胸闭气,忍而不发。”

秦青仲长叹口气,有感而发。

“也是怪我,受太多的家长里短,儿女情长所牵绊,十几年来都只是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家族的兴衰荣辱,却是忽略了。今日见到云波和小汐儿的表现,老夫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你们祖父、太祖父的样子。云波和小汐儿说得对,我们秦家,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羔羊!不论是谁,哪方哪派!都休想随意动我们秦家一分一毫!”

众人听了之后,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秦风宣更是在听到自己的父亲说道“受太多的家长里短,儿女情长所牵绊,十几年来都只是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家族的兴衰荣辱,却是忽略了。”之时,含有一丝丝的愧疚。

接下来,他们详细的询问了秦沄汐被掳劫一事的详细情况,在知道他们是明知故犯,故意引诱对方行动之时,被他们这初生牛犊,艺高胆大的行为给吓个半死,既怪责他们的鲁莽,又庆幸他们的平安。

到最后,两人被一帮子大人关心的、怪责的、唠叨的、耳提面命的、不可再有下次的话语和口水,淹得没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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