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她却发现女儿的每一声啼哭都让她心惊胆战,生怕是女儿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夜里,祁棠常常无法入睡,只要孩子稍有动静,她便立刻起身查看。
白天,她总是神情恍惚,目光呆滞地盯着孩子,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不好的念头。
祁棠总是担心自己无法照顾好孩子,害怕孩子会生病,会受伤,会遭遇意外的不幸。
她更担心这个孩子迟早有一天会被姞挽暗地里谋害,尽管她明知道女儿根本算不上子嗣。
渐渐地,祁棠对周围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旁人一句无心的话,也能让她瞬间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和焦虑之中。
她开始变得不爱与人交流,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默默地流泪。
没过多久,祁棠的食欲也越来越差,曾经喜爱的食物摆在面前,她也毫无兴趣。
她的身体开始日渐消瘦,可她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状况。
每当女儿哭闹不止,她便会感到无比的无助和绝望,甚至会忍不住对幼小的孩子发脾气。
可是,每次发完脾气后,她又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懊悔之中。
祁棠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时而烦躁不安,时而又沉默不语。
她的世界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怎么也走不出来。
重耳敏锐的发现了祁棠不太好的心理状况,常常会趁着不忙的时候前来探望她。
而祁棠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身上的问题,于是,她开始努力地想要改变这个现状。
一日,在重耳再次来探望祁棠,刚准备离开之时,却被祁棠一把拽住了衣袖。
“公子,今夜不要走了,留下陪奴妾好么?”
祁棠羞涩而充满哀求地道,湖水般的眸子里面洋溢着绵绵的情意。
重耳心中一荡,注视着眼前这个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绝色佳人,趋步走到她的身前。
他轻轻抬起祁棠的下巴,点了点头,拥着她走到绣榻边坐下。
祁棠被重耳环拥着,白皙的脸庞上飞起两片霞云,立刻激动地坐在重耳身边。
她用心的感受着重耳强而有力的手臂,毫无保留地紧贴在重耳的身上。
重耳也感受到了怀中佳人娇柔的动人娇躯,所有愁思忧虑立时给抛到九天云外。
他低头看着祁棠的俏脸,在她耳边吹呵着气,低声暧昧地道。
“棠儿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祁棠轻轻地低下头,羞涩地点了点头,却引得重耳更为心动。
重耳轻拥着她的身体,感觉着温度在两人之间一点点的上升。
少女身上特有的那种温润细腻的感觉,势不可挡的摇动着重耳的心弦。
被搂在心上人怀里的祁棠身子一阵颤抖,雪白的肌肤立刻泛起一片玫瑰红色。
芙蓉帐暖,被浪翻腾下,祁棠被诱发了无限的热情,疯狂地逢迎痴缠着重耳。
云收雨散后,祁棠秀目紧闭,满脸潮红,温柔地搂着重耳,张开美眸。
她的眼中,满满的都是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檀口轻吐道。
“遇到公子后,棠儿顿时感到以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若是棠儿能够早点遇到公子,成为您的妾室,那该有多好。”
几句深情诱人的话,令重耳情欲大起,立时又引起他心中的另一场风暴。
他从未知晓过,眼前的这个女子竟然是如此的痴恋自己,心中不由得感动异常。
于是,他忍不住再次抚弄起祁棠的秀发,温暖的嘴唇再次落在祁棠的身体上。
高燃的红烛映照中,女子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身体伴着重耳的动作不断迎合。
重耳此刻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维,只感到自己与这个女子的内心紧密相贴,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分不出彼此……
一觉醒来,放眼向外望去,天色还是一片昏暗,于是,两人又进行了一场天昏地暗的大战。
直到外面天光大亮,感觉到所有人都已经起床,重耳才欲罢不能地停了下来,呼唤外面伺候的女奴们抬来热水,为二人梳洗了一番。
那一夜,重耳趁着正在巅峰的兴致,为自己刚出生的女儿赐名为“宜尔”。
宜尔室家,乐尔妻帑,取自《常棣》之篇,象征着全家安然相处,妻儿快乐欢喜。
这个名字,与祁棠的名字可谓是同源,重耳希望用这个名字寄托祝福后代兄弟友爱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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