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宋妤和肖涵的美貌,李建国和田润娥再次互相瞅瞅,没什么脾气。老两口倒是想替子衿辩几句,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两闺女确实倾国倾城,儿子估计会死缠烂打

沪市。

沈心倒杯蜂蜜水给看电视的丈夫,问:“你刚才注意到新闻联播里的讯息没?”

丈夫抬头,“你是指《文化苦旅?”

沈心点头。

丈夫温文尔雅道:“我抽空翻过,文辞细腻饱满,文笔浪漫,挺有才华。最近报纸上很多关于它的新闻。”

沈心翘起二郎腿:“我认真读过两遍,读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这作家年纪和淑恒差不多就好了,我要把他弄回来做女婿。”

丈夫听笑了,喝两口蜂蜜,放下杯子:“写出这书的作家,应该不年轻了吧。”

他平素事务繁多,对于文坛不是特别关注,要不是《文化苦旅上报频率实在太高,他都不会去翻阅。

见丈夫也有走眼的时候,沈心高兴说:“哪天我托人问问,看到底多大年纪。”

丈夫笑了笑,以为妻子在说笑,在调节家庭气氛

沪市,一咖啡厅。

黄昭仪把看完的报纸放一边,跟对面的杨露婷说:“明天陪我去买书。”

“买《文化苦旅?”闺蜜杨露婷问。

黄昭仪说是。

杨露婷问:“你这富婆,打算买多少?”

黄昭仪说:“两本。”

杨露婷惊讶:“两、两本?你那么中意他,就买两本?要我直接包店,包几家新华书店的书。”

黄昭仪迟疑说:“我观读者反响挺好,应该不会滞销,嗯我也想看看他这书的真实成绩。”

杨露婷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会是破罐子破摔了吧?反正得不到他人,所以不支持了?”

黄昭仪失笑:“肤浅。我对他的感、感觉,和得不得到他的人无关,只要我还活着,就会默默祝福他。”

杨露婷听得莫名伤感,扫眼四周,突然压低声音问:“假如有机会和他共度良宵,你会不会拒绝?”

黄昭仪端起咖啡杯,慢慢搅合,没吭声。

杨露婷一屁股坐过来,“法不传六耳,凭咱们的关系,你还怕我传出去?”

“倒不是这个。”

黄昭仪对闺蜜自然是十分信任的,想了想说:“他身边的红颜知己都是十足的美女,在女人方面免疫力估计很强。

而我年纪太大了,主动让他睡,会掉价不说,他看不上。要是让他对我主动,那更不可能。所以你这假设不成立。”

杨露婷听明白了,心有戚戚地低声问:“所以,你是愿意的,只怕他不想?”

黄昭仪沉默。

良久后,黄昭仪眼神无光地瞟向窗外,缓缓说一句:“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人生多有不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我不在乎苦,只希望他好,这就够了。”

“哎,真是可惜,你对他这么真心,他却连正式见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杨露婷感觉好遗憾。

黄昭仪轻轻摇了摇头:“不要这样说,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怪他是不公平的。”

听闻,杨露婷恨其不争:“你就是放不开手脚,要我是你,早就使手段了。”

黄昭仪苦笑,随即换个话题:“我今天辞职了,辞去了戏剧学院的教授一职。”

杨露婷停下手中搅拌咖啡的动作,不解问:“为什么?”

黄昭仪说:“我的个人时间太少了,思来想去,决定给自己减轻担子。”

听到这么说,杨露婷顿时赞同:“确实,你过去那么忙,还要抽空去戏剧学院上课,我早就说过,你要给自己一点私人时间,去享受生活,这样人生才有意义。”

星期六。

李恒难得睡个懒觉,结果被叶宁这妞给吵醒了。

他把头伸出被褥,埋怨:“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大清早跑男人房间来了?知道我们关系的还好,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我们”

叶宁弯腰问:“我们什么?偷情是不是?”

李恒山下扫眼她,硬是把这话给憋了回去。

叶宁不爽:“喂!你这是什么死鱼眼神?难道跟我偷情很吃亏?”

门口的麦穗和周诗禾听到这虎狼之词,互相瞅瞅,忍俊不禁。

李恒有点怕她了,无奈说:“麻烦避避嫌行不,我要穿衣服哎。”

“你快点,要去买书,我们都准备好了,就差你了。”叶宁继续催促,走了出去。

李恒口里应着好好好,也是利索下床。

一分钟后,他出现在了洗漱间,此时麦穗也在。

她递一支挤好牙膏的牙刷给他,又贴心的把一杯温水放他跟前,关心问:“从没有见你睡过懒觉,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嗯咯。”

“遇到什么事了?”

“我能说太压抑了吗?”李恒刷着牙,含糊其辞。

“为了什么压抑?”她抬头。

李恒哈口水:“子衿在京城嘛。”

麦穗一开始一头雾水,两秒后,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

李恒歪头瞅瞅她那比映山红还鲜艳的侧脸,稍后调侃:“镜子里的人儿比你还美。”

麦穗下意识往洗漱镜子看去,脸上的红晕瞬间更深了几分。

李恒问:“换个房间,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麦穗给他放好洗脸温水,站一旁说:“我没事,我不认床,一觉睡到天亮。”

“明天我们要启程去京城彩排,你要是到这边睡的话,一定要叫上叶宁或者曼宁,最好是两个都喊上,不然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李恒嘱咐。

“嗯,好。”麦穗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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