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代理人”除了被代理者外什么都没有。我们却拥有“彼此”。

我和浮光从此被安排了不同的课程。安排课程的人是父亲,我们不能说什么,浮光也表现的恹恹的。

不过我们立刻就发现了新的玩法——“交换”,我们长着一模一样的脸,身高体型也一模一样,就算我们戴着方便区分的发带,还是有很多人会认错。

浮光原本想叫这个游戏为“替罪羊”,我觉得不行,好说歹说才改成了“姐妹交换”。

我们经常会“交换”,我成为了“浮光”,浮光成为了“浮曦”。看着别人丝毫不知情还自以为正确的样子,荒谬和愉悦在心底充盈。

我在愉悦,我就知道浮光也一定在愉悦。

可惜这个游戏没能戏弄我们的“代理人”。浮华仅仅是看一眼就皱眉头了。

为什么?明明随着她一起照顾我们的夏天都没有这样明确地辨认出来。

这个游戏被限制住了。我们不能整天整天浪费提升我们能力的机会。“代理人”浮华如此说。

没关系,我们仍旧乐此不疲。我们乐于做的不是这个无聊的“游戏”,而是相互成为“彼此”时的安心。

没有人,除了我们的“代理人”,没有人能分辨我们。没有人能宣判我们的“不一样”,我们就是一样的。

只有浮华能说出不同,我也开始讨厌浮华了。

还不行,明面上不能把我们和“代理人”的关系弄僵。

本来以为就要这样保持和“代理人”的危险关系,没想到我们的“代理人”还有漏洞。

那么,这位认不出浮曦和浮光的“代理人”,是谁呢?

很随意就让浮亮接近我们,默许浮亮教导我们基本功,是想要支持浮亮上位吗。

浮亮是父亲亲妹妹家的孩子,我们早就打探清楚了,只要他不在我们有足够的实力上位前死掉,这个浮家家主他必当无疑。

就是因为这个,母亲才讨厌浮亮这个孩子呀。每次提到“浮亮”二字,眼睛里面的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

而且,这个“代理人”对夏天的态度也不对劲呐,一副亲近的样子。

对自己的工作服不习惯,看上去她甚至还在苦恼袖口太紧。

这绝对不是懈怠了的问题。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代理人”。在社交上似乎把“警惕”二字都忘得明明白白。

她在模仿浮华,就像我和浮光相互模仿那样,不懂,难道她和浮华也是“一体”的吗。

浮光也发现我们的“代理人”有不对劲的地方,她评判了一会儿后,认为不需要追究。

“不需要追究”不会带给我们“利益”但也不会带来“损害”。如果“追究”很有可能接触到会带来“损害”的东西。浮光这样下达定论。

懂了,“不需要追究”。我相信浮光的能力。她的决策值得倾听,也值得我去执行。

“那么,“光”,我去上课了。”

“好!“曦”,我也去上课啦!”

我们分开了,我们还在一起,用着对方的身份,受着对方的关照。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能令我们感到快乐了。

听见别人面向我,叫着我的半身的名字,我就知道,我在快乐,浮光就一定也在快乐。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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