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布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刘琦接着说道:“黄祖骂完,便令张虎出阵搦战。”
“而孙坚帐下,韩当也不搭话,率先出阵,飞马上前,直战张虎。”
“霎时间两骑相交,双刀并举,战了三十余回合,一旁的陈生望见张虎力怯,连忙跃马出阵,前去助战。”
吕布微微一怔:“喔?韩当此人,也有以一敌二之能?”对于韩当,吕布其实不甚了解,因为这员骁将昨晚是高顺单挑杀死的,况且高顺也不善言辞,没有与吕布过多交流与其战斗的细节。
刘琦:“尚未可知也。孙坚军中,孙策望见陈生纵马助战,按住手中枪,扯弓搭箭,稍稍眯眼瞄准,随即松弦飞箭,正正地射中陈生面门,陈生应弦落马。”
“张虎见陈生中箭坠地,吃了一惊,措手不及,被韩当一刀削去半个脑袋。”
吕布:“呵呵,这个韩当倒是懂得把握战机,不是一名纯粹的莽夫。”
刘琦说至高潮处,并未理会吕布:“而孙坚阵中的程普,望见敌方两员大将须臾之间已双双阵亡,登时看准黄祖所在位置,挺铁脊蛇矛、跃马冲出阵去,直待去活捉黄祖!”
“而对面的黄祖,则是遥见敌军阵中一员猛将挺蛇矛向自己直冲过来,同时这边两员大将刚刚战死,场面呈现一边倒的局势,立即扔掉帅盔、翻身下马,混在步军内逃命。”
闻言,吕布按捺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哈,黄祖这等鼠辈真是可笑至极,竟然为了苟活,丢盔弃马,这以后还怎么为帅为将?”
吕布内心里对这种贪生怕死的武将嗤之以鼻,作为一军之帅,竟然主动丢盔弃马以求苟活,这是他从未想过的操作——吕布自己从来都是将自己打扮成战场上最引人注目的战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冠上两根等身长的翎子夺人眼球,就是为了吸引敌军注意,让胆大不怕死的敌军尽量往自己这边靠,好让自己能一次杀个痛快;同时身上还披着西川红锦百花袍,红袍之上还绣金带绿,好让敌我双方一眼便能认出这就是自己;另外身穿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画戟在手,坐下嘶风赤兔马,都是为了将自己打造成沙场之上唯一的亮点,让敌我双方都能注意到自己,便于吸引敌军火力的同时,也便于自己向己军发号示令。
但刘琦却也是大笑道:“哈哈哈哈,将军有所不知,黄祖与我父亲乃是心腹之交,但具体如何成为心腹之交的,琦也实在是不知。不过正因为黄祖与我父亲的关系比顽石还硬,兵败之后他还是镇守江夏,职位不降反升。”
吕布:“这还真是一件稀奇事,兵败之后还能官职上升。”
刘琦却是先卖个关子:“将军往后细听,便知为何。”
“话说黄祖夹杂在步军内逃命。孙坚也未注意到他,只是掩杀败军,一直杀到汉水,之后令黄盖将船只停泊进汉水。”
“之后黄祖忙忙似丧家之犬地逃至我父亲驻军处,具言孙坚军势不可当,非等闲之辈。”
“我父亲听得黄祖夸大其辞说孙坚军多么多么厉害,自然是被吓得不轻,慌忙请蒯良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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