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苏苏本来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刺激刺激她的,可是听到她喊出“苏苏”的时候,心里邪恶阴暗的想法瞬间有种阳光普照的感觉,其实在别院门前谢南城替她取下李熹子挂在她身上包时,她就已经准备举起小白旗了。
谢南城的一句“苏苏”让她升起一种有问必答的使命感,她在脑海中又过了一遍在二楼看到的一切,心底那个示好的声音在呼喊: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南城:“苏苏,你今天下车的时候有看到我拿着手提箱吗?”
“是的,我就是在二楼拐角那里看到的,一个穿着汉服的女人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的贴在苏雨泽的背上,我站的位置光线不大好,也不敢多看,我就听到一声类似高潮的尖叫,具体发生了什么没有看到,不过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你……你刚才问什么?”
“我问的是手提箱?”
“好吧,当我多管闲事了。”
孙苏苏转身就要走,谢南城叫住她,“苏苏,谢谢你的多管闲事,你能回来真好。”
“那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事情?”
“我听到了,不过现在比起他出轨,我更想知道我的手提箱在哪儿?”
“谁出轨呢?”苏雨泽晃了晃手里提着的手提箱,“你把箱子忘在大巴车上了,还好你有一个不计前嫌而且又对妻子事事上心的老公。”
谢南城接过手提箱时注意到他刚刚包扎的伤口,“你手怎么了?”
孙苏苏呢喃一句,“肯定是壁咚的时候太用力受伤的。”
“什么壁咚?”苏雨泽看着孙苏苏觉得这女的看上去怎么神神叨叨的。
他又看向谢南城,晃了晃受伤的手,“心疼不?”
“我心烦。”
“谢南城,我跟你说实话吧,我……”
谢南城接起电话,“老白,我找到了,你不用送过来了。”
告白的情绪因为一句“老白”瞬间化为酸水,“不就是一个破箱子嘛,有必要大晚上还准备亲自送过来?我看不是送箱子,是送人过来吧,你就这么馋他身子吗?家里八块腹肌的不要,就喜欢那种弱不禁风的排骨?”
对于苏雨泽这种狠话风格的质问,谢南城向来是玉石俱焚型的回答,“是,我就是馋他身子,你满意了吧。”
苏雨泽走近她,在她耳边轻语,如同死神呢喃,“我能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弄死他,你信吗?”
“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你信吗?”
苏雨泽走了,他们又一次不欢而散,后来时光里,躺在病床上的谢南城回忆起他们的故事,有些懊悔的说:“我的余生好像都在和你吵架。”
“还有薅头发。”
在她睡着之后,他哽咽着说:“我想被你薅一辈子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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