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凛冽的夜晚,纪令牵着王婆婆冰冷的手,俩人一老一少的在雪中前行着。除了纪令那止不住的抽泣声外,俩人无话,实则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一切。

却又在突然间!那原本明亮的明月顷刻间被黑雾笼罩,大地瞬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那萧瑟的寒风仍在呼啸。

“回家?你想回哪个家?”那幽怨的声音再次出现

俩人瞬间站立,四下都是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纪令止不住的开始发抖,手也握得越发的紧了些,王婆婆见状将其置于身后,冲着黑暗说到

“她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杀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声音苍老而不失强劲

它没有立马回答,反而从黑暗之中徐徐走来,那双手已经红的发亮了。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个老太婆来过问”

王婆婆眼神坚毅淡然,刚想开口说什么….

它就直直的冲了过来!

咫尺之间王婆婆一把将纪令推开,而她自己来不及躲闪的被那双红血手给钳住了胳膊,整个人就这样在纪令面前,被活生生的撕开成了两半!

纪令被这一幕吓蒙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抖的倒地不起,她的承受能力在这一晚已经是到达了极限了。

“为…为什么?”她的声音极小

“因为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而它却听的一清二楚,回到。

“你早该死了的,就在那天!”

它似乎已经没有耐心了,因为天快亮了。

它解开了斗篷,一股红光猛然乍现!被这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纪令眼睛生疼的厉害,随之而来的还有胸口的那股灼烧感。

越来越烫、越来越痛……

………

“它是浮游?”纪令回过神问道。

在她的神色中可以明显看出震惊。

这么多年来,纪令早就习惯性的把自己藏起来,连同情绪,及任何的喜怒忧思,在非绝对安全的环境下绝不会显于色。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茶杯脱手,在茶桌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好在江白眼疾手快的拉起了纪令的手,没被烫到。

“按你的意思是说,他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出现了?在之后就一直销声匿迹?可现在却因为我而走露了风声?”

“那共公古灵是个什么性格,你我不是不清楚,她能憋得住?”纪令不解,语气间全是质疑。

“不确定,但浮游现世的消息势必会造成影响,而且共公家想反的心从没断过,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在暗中扩张势力,实力已经不可估量。”

江白解释道

“还有你仔细想想,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被那些鬼祟攻击的?那些小鬼游荡在人间它们不可能知道什么是界印,更不会知道它的重要性,可它们还是拼了命的想杀了你,想抢走界印,是为什么?”

“浮游的出现我推测远不止十几年,或许更早都有可能!可能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再露面,所以不得已才散出你的消息,让那些鬼祟来做打手。”

“这次的出现,保不齐是已经准备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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