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在心里默念:先生与她,她与先生,相依,必是难以割舍。只是先生咳症甚重,似是痨病。痨病,自古在人间为不治之症。

他望向自己腰间玉佩,唇角上扬:“大义如先生,神明保佑,必会无恙。”

他整理好着装后,起身往室外走去。

此时他们已经用过早餐了,遇儿正仰着头背书:“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则,则什么来着?”她搔了搔脑袋,甚是苦恼。

“思而不学则殆。”阿清抬脚跨过门槛。

遇儿恍悟:“对对对,是殆!阿清你好聪明啊!““诶,不是让你躺床上养伤吗?起来作甚,你的小命待会不保了。”

阿清又被可爱到了,他朝着遇儿露出一个笑,在告诉她答案。

又转换视线,向着闻进鞠了一躬:“在下谢过先生,如今小生只是身子弱些,伤口也在愈合,先生,还有姑娘,不必担忧。”说完,视线对上闻遇。

闻进点头表示了然,搬来竹椅道:“既如此,监督遇儿学诗吧。”

阿清谢过,坐至遇儿旁侧,捧起《与元九书》的竹简。

整个院落,除了窗外的鸡鸣狗吠,就是遇儿坑坑洼洼的背书声和时不时的抱怨。

“今日背诵任务完成,欠佳。去吧,早些回。”闻进也是拿她没办法了,见阿清面露不解,他笑了笑,解释:“这孩子生性活泼,我便想着用些诗文来规范她,又知她必定不服,故答应她完成当日任务便放她与邻友玩耍。”说完又朝院外的方向大喊:“别太贪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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