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太可能,如果真是他干的那他为什么要把假的道钉交给我们呢,要没这根道钉,建丰铁厂的火灾在咱们眼里就是一场普通的安全事故,那他又何必用假信来扰乱咱们的视线呢,逻辑上说不通啊。”为免铁瓷说出更多粗鄙之语,多门连忙接过了话茬。
“没错,虽然眼下这封旧信的笔迹对不上,但并不能就此证明这封信不是侯泉荪写的,也许他老奸巨猾为了不留把柄,自己口述找人代笔的,也许他会用脚写字,总之,可能性很多。”白玲和郑朝阳的感觉差不多,季翰东眼中那种对自己的熟悉和信赖是骗不了人的,兴许就是调查局自己的同志也说不定。
“用脚写字?”郝平川也不是非要怀疑季翰东,只是找不到思考的方向而已,现在又有思路了,“要不咱们再去找他测试一下?”
“不行,侯泉蒜的心理素质非同一般,咱们现在已经露谄了,再测试结果也一样。”郑朝阳连忙摇头。
“嗯,我以前混旧警察的时候听人说过当时在西山一带控制煤炭外运的东倭人也叫白鸟,不知道这个白鸟是不是信上说的那个白鸟。”多门点了点头,突然皱起眉头说起了一件往事。
“哦?您的意思是?”郑朝阳眼前一亮,追问道。
“虽然这个侯泉荪隐藏的很深,但和东倭人来往不可能完全保密,而西山那些幸存的煤矿矿主又肯定少不了和这个白鸟打交道,说不定他们就在什么场合见过侯泉荪,清楚他的底细。”多门侃侃而谈。
“没错,有道理。”郑朝阳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向左手掌心,沉声道:“多爷,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一个要把他的底细给我挖出来。”
“是!”多门迅疾起身敬了一个礼。
“坐坐坐,咱们再继续商议。”
“好。”
“多爷这个办法是釜底抽薪的好办法,可惜太耗时间了,我倒是有个请君入瓮的办法。”白玲撩了一下耳旁散落的黑色秀发,冷声道。
“请君入什么?”郝平川没听明白。
“请君入瓮,你先别打岔。”郑朝阳嫌弃的摆了摆手,目光炯炯的看着白玲,温柔道:“白玲你详细说说。”
“好,咱们先做一个假设,假设你郝平川就是侯泉荪的同伙,如果知道他被抓了,你第一个反应是什么?”白玲点了点头,盯着郝平川说道。
“我这长的浓眉大眼的,怎么就成了那个老王八蛋的同伙了?”郝平川很不乐意。
“我这是假设,赶紧回答我的问题!”白玲斥道。
“那当然是跑了。”
“跑不掉呢。”
“那找机会把他咔嚓了。”郝平川比划了一个下切的手势。
“好吧,多爷您来回答。”白玲轻抚了一下额头,直接看向多门。
“嗯……最好的办法就是拽住他的软肋,让他不敢说实话,或者说推迟他说实话的时间。”多门想了想,沉声道。
“没错。”白玲欣赏的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把侯杰臣放了,再找人在暗中盯住他?”郑朝阳早就猜出了白玲的想法。
“没错,侯杰臣虽然有聚众赌博的问题,但眼下查清楚他父亲的问题更重要,不如暂且把他放回去,事后再说。”
“行,那咱们就双管齐下,我现在去请示梁局长,多门你带人去找煤矿矿主谈话,白玲你继续和秦老爷子查看那些书籍和信件,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郑朝阳当机立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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