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演武场上设有禁制,参与比斗至少要筑基期以上,如今咱们清净支在山上的筑基期只有我而已。”
“你既说是演武场那边要打起来了,显然不是我们的人,既然和我们没关系,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掺和。”
三代弟子被凌熙悦一通抢白,一时唯唯诺诺,不敢开口,凌熙悦看他既不开口,又不退下,一副欲言又止模样,话锋一转道,
“怎么,难道和我们有关?难道是...他?”
想到是他,凌熙悦来了精神,那滞魔洞中的少年修行圆满出来了?刚出来就和人杠上了?
凌熙悦纷乱的思绪被三代弟子出言打断,
“不...不是他,是代掌门师叔你。”
凌熙悦听得一愣,怒道,
“我好好的在这儿呆着呢,哪里和人动手了?小兔崽子胡编乱造信不信我罚你去滞魔洞反省反省!”
那弟子听了滞魔洞三个字不由得背脊发凉,浑身一颤,知道自己若是不赶紧说个清楚明白,代掌门师叔金口一开,这黄莲可就吃定了。
于是一边在心里感叹着,这三十多岁的女人当真惹不起,竟还有人为了她争风吃醋,真是活久见的多,一边嘴巴似抹了油一样,利利索索地一气呵成道,
“是存想支与行炁支的两位师叔起了冲突,最开始只是口角相争,后来行炁的师叔说‘废什么话,来都来了,手底下见真章,谁赢了,谁就娶代掌门师叔你’。”
话音刚落,凌熙悦噗地一脚踏碎一块地砖,咬牙切齿道,
“两个傻男人吃了豹子胆,敢拿祖奶奶我当赌注,一个个真的是活腻歪了。”
三代弟子见代掌门师叔矛头已转,更加无所畏惧,也不知有多少添油加醋的成分,接着说道,
“这还不算啥,更可气的是存想支那师叔听他说完,吐了口口水,回应说什么‘行炁的什么时候变这么奸猾了,明知道动手必输,还说什么谁赢谁娶代掌门师叔,那女人是一般人消受得了的吗?要我说,谁输谁娶她’。”
“他这话说完,其余四支的师叔师伯们也炸开了锅,吵吵嚷嚷地分成两拨,在外场开了盘口,赌起灵石来...”
没等那三代弟子说完后面的话,凌熙悦已经纵身跃起,向翠微山主峰下的演武场赶去。
三代弟子揉了揉开始逐渐肿起的额头,看着那渐渐远去的一抹红影,自言自语道,
“师叔伯们说的,莫约是对的...吧。”
“罪过罪过,慎言慎言,这话若是让代掌门师叔听去了,我只怕这辈子都没别想从滞魔洞里出来了。”
自从五年前凌熙悦解开了关于沈佑的心结,便不再着她那蓝色道袍,恢复了寻常女修的打扮,偶尔还施些粉黛,扮个妆容,待人也不再时常冷着脸,反而是笑颜居多。
凌熙悦向着演武场飞奔不停,心中越想越气,
“自己虽然算不得国色天香,可混个小家碧玉真没什么压力,怎么就成了谁输谁娶的‘那女人’了呢?”
“三十多岁没嫁人怎么了?祖奶奶我可是修真之人,便是终生不嫁也是寻常。”
“再说了,只要我想嫁,谁敢多废一句话。”
“一群傻男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不是欺我清净支无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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