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见梅三弄离开后,也便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都松了一口气,只有那钟凌兮神情有些忐忑不安。
那谢俊良逞口舌怒气说道:“下次再见到这个家伙,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钟凌兮冷笑无语,且是看出来嘲讽谢俊良的自大无畏。
谢俊良一看钟凌兮冷笑,不悦怒言问道:“你笑什么?”
钟凌兮回道:“我笑你是自不量力,要不是刚刚人家手下留情,就你们两个那三脚猫武功,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说话。”
谢俊良恼羞成怒喝道:“你说什么,你觉得我会怕那个家伙!”
俞小连虽然也没有生气,但仍也还是同样不服气问道:“钟姑娘,你说那人已经手下留情了,可是真假,我们两个确实打不过他,可是刚刚你不是已经胜了他不是,这又是为何?”
钟凌兮看向刚刚梅三弄离开的方向,说道:“那是因为那家伙一直在试探我的身手,完全没有使出全力和我交手,你们就没发现,我们交手的十几个回合,他一直在闪躲,没有主动攻击,他的内力倒是没要强到我的争持不下,可他外身武功可不一般,他出手很快,他应该是个用剑好手,倘若他手里有一把兵刃,我是一点便宜都占不了,人家没打算和你们两个家伙计较,你们就烧香拜佛吧,还在逞口舌之利。”
这一解释,谢俊良虽然表面上不服气,还是气愤不已,但此刻内心中,也生起了一些胆怯之色,其实刚刚的交手中,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和俞小连,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可他怎么肯服软。
俞小连说道:“管他呢,既然那人手下留情,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不用担心了,好在还有凌兮姑娘出手相救,你说对不对,谢大哥。”
谢俊良仍是一副不领情,扭头转过去,一副不饶人得表情说道:“谁需要她救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钟凌兮一听,怒气上头,当即拔出剑来,一下横架在了谢俊良的脖子上。
这一个突然,俞小连一惊,立即要上前拦阻道:“凌兮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谢俊良见那把剑刃,横在自己脖子一寸的位置,虽有些吃惊,不知所以然,可也毫不畏惧。
钟凌兮怒喝道:“你就是嘴硬,刚刚那人拿俞小连的性命,来要挟你服软,可你竟然视而不见,当真是你的面子,比他的性命还重要,怎么,你们忠义堂,就是这般忠义,这般义气,兄弟朋友性命,随时都可以被扔弃掉,是不是。“
谢俊良一听,激怒起来,喝道:“住口,你要杀要刮,就快些动手,但是你若污蔑我们忠义堂的信义,我谢俊良不答应,小连既然心甘自愿加入我们忠义堂,我便是豁出性命,也不会放他不管,就算是那我的命还他得命,有什么不可以。”
俞小连一看两人话语不投机,你一言我一句争端不下,一时有些尴尬在原地,不知道如何相劝,可便是他把右手抓住了钟凌兮的那把剑刃,剑刃割破了他的手腕一个小口,眼神里紧张,生怕钟凌兮当真一剑,把谢俊良给结果了。
钟凌兮一看俞小连握着自己剑刃,手腕被割破了伤口,心下一惊,便急忙地放下了自己手里地剑刃,心急如焚得过来,握着俞小连地手,骂道:“你是不是蠢,谁让你握着剑刃地,我真不应该管你。”
说完,钟凌兮便从自己地腰间,抽出来一块红色手帕丝巾出来,心疼地拉着俞小连地那只被割破了一个口子手腕,用红色丝巾,小心翼翼地绑缚在他手上,眼神里流露出了怜惜地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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