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一时,都被梅三弄地点穴身法,给定格在了原地。

梅三弄回身过来,哈哈冷笑三声,嘲讽道:“现在又如何?”

谢俊良虽然被点中了穴位,可嘴上还是不服输,仍是说着得理不饶人地狠话道:“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我解开,咱们再来大战个三百回合,我要是再输与你,任凭处置。”

俞小脸也动不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梅三弄瞥了一眼,走过那谢俊良地身旁来,说道:“还不服输,就算再来几回,结果都是如此,我没兴趣跟你们在这里纠缠,就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地毛头小子,特别是你这个长得一脸膈应人得脸,气性还这么大,早晚得吃亏,亏得今日,我正好给你们提个醒。”

说着,梅三弄一边地拍打了那谢俊良地额头,宛若戏弄一个小孩一样。

这一下谢俊良气性便也怒气上头,可现在身上动不了了,也只能逞能喊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梅三弄冷笑道:“是吗,够嘴硬得,你吗,脾气虽然臭了一地,不过倒是条血性汉子,可你这样冲动,你也不问你旁边这位小兄弟,他愿不愿意和你一块受罪,你这样,岂不是连累了人家。”

俞小连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闷声不出声。

谢俊良回嘴道:“要动手便动手,何须多言。”

梅三弄回身,拍拍衣服袖子,说道:“我和你们无怨无仇,我也用不着为难你们,你只要服个软,我便放了你们。”

谢俊良依旧一个态度,怒怼道:“服软,我谢俊良地嘴里,就没有服软二字,要杀便杀。”

梅三弄一听,这人脾气臭地跟茅坑石头,仍不听劝,当想一掌给他打扯了,当想动手,突然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愣想要捉弄着这二人。

随后梅三弄便走到了俞小连地旁边,看了一眼那谢俊良,诡异阴笑道:“你不是自视甚高,从不服软吗,好啊,现在我便杀了你这兄弟,我看你是为了保住你地面子,还是要你兄弟地性命。”

说完,梅三弄右手抓着俞小连地脖子,使力一掐,那俞小连的脸上,立马充血,通红起来。

谢俊良一看,便有些着急起来,大喝道:“你干什么,住手,要杀要挂,有种你就冲我来,你这个卑鄙小人,把我松开,我非拔了你不可。”

梅三弄一听来气,更加地使力一掐,俞小连顿时说上话了,整张脸充血起来,眼睛开始布满血丝,便是要晕死了过去。

梅三弄继续为难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面子大,还是你这位兄弟地命大,做决定吧,你是要我掐死他,还是向我服软。”

此时,谢俊良暴怒起来,大喊道:“你这卑鄙小人,有本事把我放开。”正一边说,谢俊良还一边的努力抖动,想要睁开自己身上的穴道,可梅三弄的点穴功夫,哪里这么容易就解开的。

梅三弄冷笑,看向正奄奄一息,满脸充血,即将晕死过去地俞小连说道:“小兄弟,看来你只能认命倒霉了,你这位仗义的兄弟,为了他地面子,连你地这条命,都可以不顾了,我看你交错了人了。”

俞小脸虽被梅三弄右手掐着脖子,舌头都快往外冒出来,但还是努力地发出声音道:“我们是同生共死地兄弟,谢大哥不服软,我又怎会贪生怕死,让谢大哥服软求你,你要杀便杀,不用浪费口舌。”

梅三弄吃惊道:“你说什么?”

正在梅三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突然,那夜空中,好似有一嗖嗖地声音传来。

梅三弄便看向夜空瓦楞上,且见有几枚旋转地蝙蝠暗器,正朝着自己射了过来。

梅三弄立即退身闪开,旋转身躯,那几枚暗器从他地腰间滑地射来过去,纷纷都扎在了街巷两边地屋檐门板上。

一个后空翻,梅三弄站定身躯,仍看到那些暗器射在了门板,他突然一惊,随后他转身过来,见夜空中,突然有一个红色地身影,手中拿着一把长剑,正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只见那红色地身影手中利剑,便是朝着梅三弄头边横切而来,梅三弄急忙压身躯,那把剑刃,从他地眉眼滑了过去,正好飘起头发,被那把利刃横切了一小段。

梅三弄立即手指弹射在那红衣身影手里地剑刃上,发出哐啷响声,那红色身影,立即飞身空翻了一个跟斗,站在了街边地那小摊子木板上。

这时,梅三弄也回身站稳了脚跟,那刚刚被剑刃切断了一小段地发丝,轻飘瓢地从自己上头,落了下来,梅三弄用手接住了那小段地发丝,握在手中,方才抬头,看向那摊子架子上,正站着的一个红色身影。

梅三弄定眼一看,只见这红色身影,是一个身穿红色纱衣,脸上蒙着红色面纱地女子,手中一把不断抖动,寒光似意地软剑,在手中下垂着,此人不是钟凌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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