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局两胜,乃是双方对阵三局,赢下两场则为胜出。”见王爷问起,李国发连忙答道。

“啊,竟有如此说法?”王爷诧道,“两军对战,难不成胜负尽押三人身上?”

“却是合该如此。”李国发拱手回道,“我大周乃是天下正统,自当谨遵五国公约,南越既下文斗战书,断无不应之理!”

“五国公约?”

戴丁勇见王爷仍是不解,立时便明白过来。想是先帝在时,过于溺爱这三皇子,平日里承欢膝下,却是不曾对其讲解战场之事,也是存了让他远离杀伐之意。只是身为大周王爷,若是对这天下大势不甚了了,倘将来时局有变,却是大周灭顶之灾。遂上前一步,长声说道:

“王爷有所不知,数百年前,这天下却并非现在之格局。彼时四分五裂,竟是有大小国上百余,一时争乱不休,战火四起,百姓流离失所,无心耕种,盖因性命朝不保夕,大多有种无收,倒不如扛了刀枪,也上战场厮杀一番,或有生机。一时间,虽人口萧条,却是兵多粮少。”

见王爷果然大感兴趣,便接着说道:

“眼见这天下血雨腥风,即将分崩离析,横空出世一道人,自昆仑山而下,游走各国之间,最后选了五个实力大国,邀其君主赴昆仑共议。想是五国君主亦是明白长此下去,实是天下苍生之大不幸,竟是皆同意了赴这昆仑之约。一时间,消息传出,各国君主倒是十有八九自发前往,齐上了这昆仑山顶。”

王爷听罢,一时心驰神往,赞道,“这昆仑道长,实是有大格调!”

戴总兵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往后这昆仑共议,却是每年皆会举办一次,各国广发言论,旨在休养民生、减少杀戮,最终以五国共同认可为准。渐渐便形成了一套规矩,包括不杀平民、不屠战俘,乃至文斗之法,均记录在案,再以五国君主共盖国印为准,史称五国公约。”

王爷这才明白,颔首道,“原来这便是五国公约。”

“而后,诸多小国为求安稳,纷纷在这五国之中,自选其一,称藩国、行岁贡,依附其中,此举,亦需借由这昆仑共议之机,向天下宣称方始生效。久而久之,这中原大陆,便划作五国。”

“这昆仑共议,实是造福天下苍生之举!”王爷赞不绝口,问道,“想这五国,自是有我中周,另三国乃是南越、西凉、东璃月,却不知这北境之外是哪国?竟是需耗巨资、驻死军以抗之,先皇在时,曾明令天下:遵祖训,北境之兵,国亡亦不可回防。众臣工均是不解,皇亲亦纷纷上书劝谏先皇收回旨意,却遭严辞拒绝。”

“却是不然。”戴总兵抚须笑道,“我大周自是这五国之一,南越、西凉却也不错,只是现今东岛这璃月国,却不在之列。相传,当时天下纷争之际,有一股中立势力,号璃月神教,游走各国之中,广收信徒却不涉战争,只是一味地出海探寻,终是寻到了去处,令教众造船数百,举教迁往,彼时,各国自顾不暇,倒是无人阻拦。此后便沓无音讯,直到百余年前,才有璃月使者返还大陆,朝廷遂也派人出使,大皇子,现今的镇北王,便随使者去过璃月。”

“此事我却是知晓的。”王爷抬首说道,“大哥从璃月归来,向父皇言说,璃月国不兴刀兵,举国上下,竟是财产无私,用之则取。父皇却是不信,言道,便是亲兄弟,尚需把账算在明处,焉能公产自取,岂不乱套?我当时正好在旁,听后也甚觉奇怪,难不成这璃月之人,竟是全无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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