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焕,你可知你这最后一世圆满后,即可重回本帝座下,执掌武曲宫。而你却以寂灭为咒,致使人间曜琰国落,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愚蠢,自私”紫薇大帝怒目凝视着跪在天刑山脚下,面如死寂,身体正在灼烧的哲焕。

“师父,您为什么要瞒着我?煊熹师弟这一世如果不能寿终正寝就会永守天刑山,再也回不了曜日宫。“

“孽障,你看看这是谁?”紫薇大帝拂袖一挥,映入眼帘的一幕正是头戴曜日宫星冠的煊熹,被困星阵束缚在坠星台边。“师父,放开我,我要去天刑山找回哲焕师兄。”

“本帝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你不能修炼心性,辨伪去妄。你们二人便一起去永守天刑山吧!”

紫薇大帝挥起手中的拂尘,启动轮回法阵,将哲焕和煊熹送回到了十年前的曜琰国。

紫薇宫殿内的垂月星使和贪狼星君看着紫薇大帝回来,起身行礼,“师父,您就放了两个小师弟,召他们归位吧!我与师兄都已60余日,不眠不休的兼理两宫事务了。”垂月星使撒娇的拽着帝君的衣袖。

“还不是怪你们二人,平时惯的他们两个无法无天。”

紫微大帝突然左手手掌轻拍额头,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垂月,为师刚才气急了,未封印他们二人的记忆,你速去把哲焕的记忆封印了。”

“师父,那煊熹师弟呢?”

“暂且留着吧!”

“师父,还是舍不得两个小师弟受苦!”一旁的贪狼星君面带微笑。

曜琰国皇城东宫的翌阳殿门外,几名太医和东宫卫侍卫们跪成两排,宫女和太监们进进出出忙碌着。

忽然东宫掌事女官姜尚宫喊道,“太子殿下醒了。”

曜琰国的国君文帝与张皇后赶忙走到太子榻前,皇后扶起想要起身的太子并转头道,“张院判快过来看一下。”

张院判跪在塌前为太子请脉时眉头紧锁,心中万分疑惑,分明一个时辰前,太子心脉受损严重,命悬一线,现在却心脉强劲,恢复如此迅速。

“回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已无大碍,微臣这便去开药方,再休息几日,便可恢复如初。”张院判起身随身旁的姜尚宫去开方。

“熹儿,你可吓死母后了。”张皇后拉着太子的手哭声道。

“母后,儿臣这是怎么了?”太子赵炫赫看着殿内站满了人,父皇与母后看着头上已没有了白发,脸上的皱纹也消失不见,前几年被父皇打入冷宫的淑妃居然也在,这一瞬间恍如隔世。

“还不是你独自一人偷溜出宫,被刺客偷袭。”皇后带着些许责备的语气,但更多的是心疼膝下这个唯一的儿子。

皇太子煊熹的目光寻视了一圈,并未发现太子妃的身影,便问道,“太子妃呢?”

文帝与张皇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会听到从太子的嘴里问出来太子妃这三个字。

“熹儿你说什么?”文帝问道。

一向聪慧机敏的太子看着所有人满是错愕的神情,便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对。没有回答。

原是煊熹的记忆还停留在前世薨逝之时,为了营救被困在乌城的哲焕,带军北伐,途中心症复发,在军帐中给东宫内令荣康留遗旨,命其隐瞒自己薨逝的消息,冒充自己继续北上,务必救下哲焕后,再回皇城发丧的情景。

太子此时发现眼前的众人都身着夏服,北伐之时却在冬日。难道本宫已昏迷半年之久?但方才母后却说我是因自己偷偷出宫遇袭所致。一时之间无法摸清此时的状况,便又问道,“母后今是何日?”

“然儿今天是夏至啊!”

太子仔细的回忆着,突然想起了十年前的夏至日,正是哲焕的生辰,我确是那日为了给哲焕惊喜,只身一人前往都城坊市中的逸裳阁去取为其定做的寝衣,当时在回宫的途中,中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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