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萧家大肆采买至阳之物。”

“少夫人,无息前辈去了萧家。”

“少夫人,收到消息,萧家准备一命换一命。”

宁静的院落,听取消息的沈如溪听到最后一条,戏谑勾起唇角。

一命换一命?那也得至亲之人过渡,且只能维持两年时间。

她知道,季宴也知晓,两年时间一到依旧需要沈如溪压制。

推给女子一盏茶,温言细语的道:

“感情的事强求不来,阿译不是故意伤青染,不如网开一面?”

沈如溪抬起手,将茶杯挥到一旁并不喝,舒展身体靠着背椅凝视着他:

“夫君不如自己去救?萧译是你朋友不是吗?你在意你的朋友,我在意我的朋友,各凭手段不是很好?”

又是这样,她总与他分的清楚。

季宴唇角下抿,弯了弧度,眼里有了酸涩的刺痛:

“你不愿用家族一分我能理解,总有人不知足惹你烦愁,可你与我之间,为何也总在分你我,抛开阿译的事,很多事你都如此。”

“习惯罢了。”

“顾叔父呢,青染呢?你为何对他们从不分谁之物。”

顾叔和因姨也好,青染和兄长也罢。

她的命,她的温暖,甚至所有一切都因他们的存在才拥有。

活着长大,温暖的港湾,哪怕她闯下弥天大祸,他们始终在她身后。

没有怀疑,没有责怪,只有包容和理解,她何其有幸。

“阿宴,陈欢那件事你可还记得,当你问我那一刻便已是质问,青染从未怀疑过我。”

季宴灼灼目光随着她的话语逐渐暗淡下去,微微点头:

“那件事众目睽睽,我……”

沈如溪不想争论这些,抬手止住他的话:

“你我之间的信任就像生了裂缝的玉器,虽未裂,终有痕,我在努力修复,你在拿青染的性命替你朋友求情。”

季宴听得心头一跳,他怎么会无视青染性命。

见她恼了又面有倦色,将人捞怀里搂着,低头吻上娇嫩唇瓣,温声哄着:

“好好,不说阿译的事,陪了青染十几年,这几日怎么也该陪夫君了?”

有些事吧,你们亲就亲,好歹关个门?

拄着棍子的顾青染深吸一口气,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男主真烦人,整天缠着阿溪。

“五姐,五姐,你哪里疼。”

顾青染人都没看清,反应过来已经被一个七八岁的男童扶住,从记忆中找到他的身份。

顾故,顾家九爷的儿子,三灵根,今年八岁,排嫡系十七。

他贪吃,所以偏胖,脸蛋子圆乎乎的。

坏心眼儿说来就来,装模作样的扶着额头:“头疼,吃个糖丸应该会好。”

上一秒还心疼姐姐的顾故,下意识的捂自己储物袋,一脸肉痛掏出颗糖丸来。

“那,那五姐要吃吗?”

顾青染本来就是逗逗他,没想真吃,结果这货来一句:

“五姐吃了的话,一会儿要帮我作证,让娘多给我一颗。”

呵呵,得亏我没吃,不然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白他一眼:

“知不知道你二叔去哪儿了?”

顾故看她不准备吃,高兴的塞自己嘴里点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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