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同倒没客气,也没啰嗦,他不关注这些,只关注如何破敌。他站起身,环顾左右,问道:“请问诸位将军,我军为何始终找不到敌军主力?”
“这里已是他们的领地,他们熟悉地形。”
“我军杂乱,人心不齐。”
“我军辎重太多,行军速度过慢。”
……
众将又是一番七嘴八舌。
“众将说得对!敌军虽然不到十万人,但他们利用地利优势与我军周旋,采用疲敌战术,想拖垮我大军。
而我军长驱直入,失去地利优势,这二十万大军尾巴又太长,行动迟缓,只能被敌人牵着鼻子走。
待我军极度疲惫,粮草不济时,敌军必然会反攻,届时我军就危险了!”
“军师可有破敌良策?”拓跋嗣问道。
“此番柔然军到大魏劫掠已有月余,他们劫掠的牛羊如今何在?”
“他们劫掠牛羊为过冬之用,想必已被他们赶回漠北。”拓跋嗣说。
“齐王所言甚是!我们需派出斥候,找到他们的王庭所在,摸清他们的驻防兵力。我猜测,这十万人马应是他们的主力,后方守军至多有五万人,且战力不济。
我军暂且安营于此,不主动去寻战;敌军必以为我军怯战,便会等待战机,也不会轻易撤军。
待斥候探得虚实后,我军便兵分两路,一路轻骑兵以最快的速度直击其王庭,另一路守株待兔,等待柔然军主力出现。
得知王庭遭袭后,敌人的主力必将迅速回援,如此便会暴露其行踪,慌乱中必会露出破绽,给我军留下可乘之机。
当年霍去病将军大破匈奴,用的便是此战法。”
“如果敌军回援迅速,那我军深入敌后的轻骑兵岂不是有危险?”拓跋嗣问。
“殿下所虑极是。”宇文日说,“我轻骑得手后便即刻撤回,埋伏在半路等待战机。若见我军主力与敌军交战,轻骑可从背后袭击敌军;若只见敌军而未见我军主力,他们便等待主力赶上后,与其兵合一路,再与敌军决战。”
拓跋嗣点点头,“嗯!此计可行,不成功也无太大损失。众将以为如何啊?”
见众将无反应,拓跋嗣便又说道:“就按军师之策行事,大军安营在此,今日便派斥候前往漠北。”
“齐王殿下,我军斥候想必已在回来的路上,末将已派人去接应他们了!”宇文日说。
“哦!宇文将军真是未雨绸缪啊!”
“并非是末将,而是军师。”
“那依军师之计,我军就在此地等待好了?”拓跋嗣问元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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