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送走齐王,宇文日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拉住元同说道:“徐生啊,你这也太过冒失了,好在没有弄巧成拙。”
“不试探,怎知其斤两;不知其斤两,怎敢以命相托。”
“徐生以为他的斤两如何?”
“辅佐得当,或可相托。”
“只是他还是懦弱啊!”
“错,铁兄!他不是懦弱,是读书读多了,已困在里边。他懦弱在外表,其内心或存有坚毅的火种,要有人去点燃。
他在兵卒面前确有帝王风范,而面对困境却叹息回避,内心的纠结可见一斑。他需要盟友,而又不会轻易相信盟友,裹足不前必是自然,这就是他目前的窘境。”
“他是个聪明人,之前我还没看出来,被你这么一激,倒显露无疑,或许还真能成事。不过,这朝堂瞬息万变,一切还未尝可知啊!”
“是啊!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宇文大人这独门心法,看起来还真是长治久安之道啊!铁兄还真得向你爹学习请教才是!”
“若能快意地如履薄冰,我定甘之若饴。只不过事处两端,无法两全,我随我心。”
“好!你随你心,我保你身。”
“能得徐生相助,真是我的福分啊!”
“铁兄,你我所议事关重大,还需与宇文大人商议。”
“嗯!我知。”
军营中,兵卒按部就班操练着。平城宇文府,宇文昌躺在床榻上,满身的伤口让他痛苦不已。
一入夜,伤口像得到号令一般,疼痛加剧,宇文昌不禁鬼哭狼嚎。这凄惨的嚎叫能传播半个平城,顿时把魏国都城变回草原。
宇文镇宓疼在心中,整日安慰着儿子,但也不忘适时痛斥一番,他认为这种恩威并重的疗法很适合儿子。
送钱加胁迫,宇文镇宓安抚住亡妇的夫君,那个外表俊朗,从不惹事的平头百姓。
得知娘子惨遭清河王毒手,男子不敢报官,更不敢滋事,只能憋在家中怀念与娘子的日日夜夜,有泪也是偷偷地流。
宇文家脑筋活络的大管家自告奋勇,提着两箱银两操办此事。一番论时事讲道理后,他留下一箱银两,带着另一箱回府复命,此事就此平息。
一箱银,两千金,白花花的银两娇艳夺目,看得男子神魂颠倒。他从未见过这么多钱,脸上不经意间现出笑意,他认为娘子死得值,在心中感谢娘子无数遍。
没过多久,他用一百斤娶了一个妙龄少女;不久后,又用五十金娶了另一个妙龄少女,从此过上了妻妾相伴、衣食无忧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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