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钊回到北禹洲,向各地互助会分会发出书信,言互助会成员可以自愿加入当地的弟兄盟。
不久,马松从伯洲邦潜入北禹洲,与洪钊密谈数天,接着马松独自南下,到达大南城求见文樵。
马松向文樵递交了伯洲邦国主邀请函,文樵同意了。
几天后,长老殿讨论派谁带队秘密出使伯洲邦,三个长老围坐一起。
文樵提议由李昊率队前去,但二长老钟恺却反对。
钟恺冷静说道:“大长老,军中不可无帅,现大南城正需李昊坐镇,不如派府尹王伦前去,府衙的事我可暂代处理。”
“王伦虽有才能,惜他没在军队待过,到了伯洲邦容易蒙闭,看不清事实,我看还是另选他人为上。石老弟,你的意见呢?”文樵询问一旁的石义。
三长老石义平常沉默寡言,唯事以文樵为是。
石义想了想,沉声说道:“我觉得派谁去都可,出使时间就二三个月。咱们要求每个出使者都写日志,把在伯洲邦所见所闻都记录下来,回来交给长老殿参详,这样咱们就能对伯洲邦有全面认知,对将来军事学堂的组建有所帮助。”
“说得好,还是石老弟心细,出使者必须记录在伯洲邦的所有见闻,如此主意不错。石老弟,你近期忙么?”文樵很欣赏石义的建议,心里有了主意。
石认望着文樵,没隐瞒说道:“各地驻军正整顿军务,元帅府暂停招募新兵,教头们派往各地督练,这些事情多由李元帅奔波指挥,我从旁协助,算清闲不少。”
“那正好,你将手上的事务全向李昊移交,出使伯洲邦就由你担任领队。石老弟,你意下如何?”文樵期待地看着石义。
石义看着文樵没回答,怔了一会儿,再望向钟恺询问:“钟兄的意思呢?”。
钟恺笑笑说道:“三长老率队前去正好,这样咱们更加了解伯洲邦的情况,另我提议从元帅府、府尹、三战区各选二人,组成一个使团。”
“好,就这样决定,其他人员我叫李昊去挑选。”文樵听了很高兴,那些随从人员很重要,此事他亲自督办。
石义没法拒绝,只好点头答应:“好吧,我听从大长老的决定。”
当天李昊接到长老殿的命令,他立即去各战区挑选出使成员,回来又督促长老殿和元帅府的修葺,真是忙得连饭也顾不上吃。
他虽然担心轲兴所携宝物,但一时难以分身,只得推迟去悦来客栈会见轲兴。
十天后,石义率领的出使团在元帅府宴别,随行的有章雷和伯洲邦的马松。
文樵派商船将出使团运到边界,将物资和人员安放妥当。
石义命令出使团人员全化装成商人和书生,分批顺利进入东辰洲。
在东辰洲稍作停留,出使团开始北上,半个月后来到北禹洲。
钟钊虽知晓此事,但他密令互相会成员不准接触出使团。
途经禹城,袁正的太保和暗探竟然没察觉,也不提防,没有封锁边界。
在北禹洲的边域,出使团购置大量的御寒衣物和运输工具,开始向极寒之地进发,设法到达了伯洲邦,受到热情接待。
……
观音山的军事设施刚修茸完成,文樵立即令长老殿和元帅府搬回观音山。
李昊又忙得不分日夜,他指挥精锐之师铁甲营和火枪营镇守在各个要塞,终于顺利完成任务。
如此算来,自他遇见轲兴那天起,已逾两月。
“不可再等了,否则必出异事。”这一晚,心急火燎的李昊决定行动了。
他支走杨尚,悄悄离开元帅府,然后乔装成书生模样,独自来到悦来客栈。
李昊客气向掌柜打听轲兴的住处,谁料掌柜说轲兴已离开客栈,不知去向。
“你的同乡说住腻了,换个地方,他离开时是这么说的。”掌柜补充一句。
李昊大惊,难道轲兴怪他迟迟不来,决意私藏天火珠,离开了大南城?自己公事繁忙,不便找寻,如何是好?
“掌柜,这里有些银两,请为我寻得同乡去向。”李昊将银子放于柜台上。
掌柜看看银两,随意地抬了抬手:“先生,这个忙我可以帮,若你的同乡还在大南城,我着人就知其去向,如果他离开了大南城,恕难寻其踪,但银两照收不退。”
“只要你们尽力寻找,这些银两就归你们。掌柜,三天后我来询问,如何?”事到如今,李昊只得应允。
“诺,三天后必有结果。”
听得掌柜答应,李昊赶忙离开,此地往来客商众多,他需避嫌为上。
三天后的傍晚,李昊顾不得吃晚饭,藏了钱袋,持着通行证悄悄离开军营。
在路边茅房,他迅速乔装成商人,往前步行一段路,然后在路边雇了辆马车。
“快,去悦来客栈。”
“哦,客官坐好。”
悦来客栈的名气够响,谁都认识,那个车夫也不敢走弯路,的的的就把车赶到客栈前。
李昊把钱往车夫手里一塞,立即跳下马车,跑进了悦来客栈。
“掌柜,三天前我托你打听同乡轲兴的事,如今可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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