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个多周三人才回去,最先迎上来的是胡远致,他盯着黄成余手里的烧鸡眼睛都放光了,两人在一旁吃着,放了东西张初言又跟着黎岁出门,胡宿追上来,“一会儿得回来啊,我炒了几个菜。”
“好嘞,胡叔。”
出门走过这条熟悉的小径,又走了近二十分钟才到图书馆,这里不算大,只有四层,里面的书也多是一些文化遗产类。门口有一条横幅,上面写着“非学无以广才”。
进去和馆长说明了情况,恰好这里需要人,由于距离市区有些距离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这几年来加上馆长也就只有三个人,现在招进来两个,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我先说好,工资不算太高,每个月到手能有三千二左右,不管吃住。”馆长很满意的看着两人,可在提及工资时还是有些不自信,看了一圈也没多少人来,想来平时事情也不会太多,两人就应下了。临走前又跟着馆长参观了一圈,一到三楼就是各类图书,且可凭身份证借阅,四楼是各地文化遗产名录,可以在这看,但是不能借走,“对了,还有个负一楼,里面多是些志怪异闻,别什么人都让去。”
一圈转下来不过才看到二三十人在这儿看书,早九晚五,倒也清闲。
回去的时候胡宿还在厨房忙活,胡远致拉着黄成余在院子里下棋,一同踏进院门的还有常知吟,他瘦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也无精打采的。
“师父,你怎么这样了?”黎岁拦住他的路,“师父道行深,有些事能看明白的。”
“嗯。”常知吟没多说什么。
饭桌上常知吟解开了黄成余身上的禁术,黄成余立刻甩了甩手,恢复的差不多了,高兴的他这顿饭比平时多吃了半只烧鸡。
夜里张初言睡不着坐在窗台上,身后的气息越来越冷,“江珩,我以后就在图书馆工作了,不仅可以看很多书,还能挣钱。”
“你想要很多钱?”江珩抱起她,顺势坐会窗台上,他有意无意的捏着张初言的后腰。
张初言点点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江珩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叠钱来,张初言自然认得出那是冥币,转过身看着江珩,“阳间不流通这种钱。”
“那就以后用。”江珩淡淡笑着将钱收了回去,张初言扯出一个笑来。
——以后用。
“言言,我的妻,你可还记得?”
江珩垂眸盯着张初言,眼底满是冰冷,神色朦胧,叫人看不清。
张初言看着窗外那棵树,“嗯——”
一句话还没说不来,江珩俯身吻住了她,看似轻柔,却叫人难以承受。
一点一点噬人骨髓。
江珩还没尽兴,张初言就已缴械投降,“江珩,你——”
“这种时候别分心。”江珩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不满。
夜色沉了又沉,一点烛火摇晃,风吹动窗子,点点泣声。
次日醒来江珩平躺着,他坐起身,被子滑至小腹,张初言连忙转过身,耳边不受控制的红了。想到今日还要去图书馆,她赶紧冲了澡换好衣服,出来时江珩已经给收拾好了,飘摇流仙,发丝与风共舞,他带着浅浅笑意走向她,张初言节节败退。
他作弊,美色诱惑。
“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上班。”张初言丢下一句话就往外跑,这一跑撕裂般的痛感传来,就要跌落在地时,一只手将她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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