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漆安尘喘粗气的声音,狗东西立马惊醒,跑了几步,回头见是漆安尘才停下来。
“恩公,不,毛哥,有啥事怎能让您亲自来找,吩咐一声小的当去见您才是。”
说完狗东西一脸惴惴不安地看着漆安尘。
“我现在是管事了,快带我去找那兔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漆安尘一脸愤慨,指了指手臂上自己掐出的淤青,绝口不提狗东西卖了他的事。
狗东西看了看漆安尘的手臂,心中一乐,面上却同仇敌忾:
“毛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今日定帮毛哥报此仇。”
饶是知道这狗东西无耻,漆安尘还是忍不住心里翻白眼,我这伤还不是因为你,什么叫我的事我的仇?
狗东西说完便在前面带路,挺胸抬头大义凛然的模样。
走到洞窟边缘一处卡角前,看到两只兔子正在争吵,其中一只头顶毛色偏绿正是之前暴揍他的那只。
此时它正跪在另一只花毛兔面前,说着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玩得这么花还不带我的怪话。
稍远些有只黄鼠狼和条蛇正装着无辜,黄鼠狼听了绿毛兔的话,往前一步,开口劝道:
“兔哥,我……他……”指了指旁边的蛇,一脸诚恳:
“我们有三,不是不带你,是没你地啊。”
绿毛兔听了双眼泛灰,脑袋一昏差点晕过去,回过神便怒火中烧,脱口而出:
“我打死你们这奸……”看了看那黄鼠狼和蛇,比了比战力。
“我打死你个贱人。”
转身一巴掌打在那花毛兔脸上。
黄鼠狼和蛇对视一眼,想劝一劝,毕竟洞里能玩的少,若少了这一处,日子可就难熬了。
正想开口,便看到站在远处的狗东西,眼睛一亮,喊道:
“那龟公,你快来评评理,怎么和拉客时说得不一样。”
绿毛兔听见这话,转身看见狗东西和漆安尘在不远处,怒急攻心,二话不说就带着杀气冲来。
狗东西见了杀气腾腾的兔子,四条腿一阵抖,急忙喊道:
“是毛哥找你寻仇,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黄鼠狼和蛇听见寻仇,对视一眼,看着离远的绿毛兔,架起地上花兔子便跑了。
绿毛兔则充耳不闻,什么毛哥,不就是个战力低下的毛头小子,他又不是没打过,今日再打一次。
漆安尘收回盯着月祖的视线,刚才那堆妖怪叽里咕噜吵个不停,他都没听懂,只是看着洞顶眼睛快闭起来的月祖,又看着依旧冲过来的兔子,若有所思。
脚步一转,在狗东西想退到他身后前,漆安尘一脸惊恐地率先退到狗东西身后。
脚一崴跌了半跤,手不知怎么抓掉了狗东西的腰间布,勉强站起身,那遮羞布已经盖在兔子头上了。
漆安尘瞄了眼狗东西空荡荡的胯下,边跑边回头看。
只见那狗东西一愣神,被漆安尘看自己胯下的目光一刺,突然发疯似的奔向兔子,仿佛那遮羞布是他的命一般。
绿毛兔子扯下那布丢地上,踩了一脚,转头看见狗东西状若疯狂地冲过来,被搞得不知所措,这狗东西平日胆小如鼠,这是吃错药了?
“还我!还我啊!!!”
狗东西凄鸣厉叫,冲到兔子身前,对着他踩着遮羞布的脚咬去。
“嘶,狗嘴真厉。”
绿毛兔吃痛给了狗东西一脚,被踹翻的狗东西起身咬向兔子脚踝。
“你这狗东西疯了不成?”
“还我,我的,我的,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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