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去蝴蝶家里啦?”
“蝴蝶婶子跟我谝翠娘以前的事情。”
“再别听她一天卖派你翠娘。你翠娘嫁到地主家里没几年就遇到打土豪分田地,她也跟着遭殃,要不是嫁给你信伯,这时候还在牢里受苦呢,就那么一点事,蝴蝶一天给这个说给那个说。”
“她们为蝴蝶婶子那个孩子给了义伯才有了矛盾吗?”
“是,这事蝴蝶就是不对,人家亲亲的侄子,给伯父立门顶户是正理,她为啥要把女子给人家。”
“蝴蝶婶子说义伯不要自己的侄子。”
“你管人家要不要,要不要是人家的事,他不要他侄子将来他老了不在了,还不是他侄子给他料理后事,他那家产不就成他侄子的了吗,那时候他那江山不就是他侄子的吗。”
“但义伯要个孩子自己养大,也能养老送终呀!”
“肥水不流外人田,再怎么说蝴蝶也是远门自家,她就不该拾人家那份家产。”
“蝴蝶婶子说她不知道他们两家还有这么一回事,她还说要是知道,就不趟这浑水。”
“你义伯有几包现洋咱自家谁不知道,义伯家光景好谁不知道,你看咱们住的这房子,一家才几间,当时迁移的时候是按人口分的房子,后添的人就得自己方院子盖房子,那是容易事吗?人常说,娶媳妇盖厦,提起害怕。你义伯就没上来,人家住的独院子,五间大厢房,一个磨坊,木头大门连着门洞,还有后院,谁不眼热?”
“可那是人家自己的,人家想要哪个孩子还不是由自己。”
“那你总得分远近嘛,自己亲亲的侄子不要,非要要人家个女子。”
“又在扯是非。”公公忽然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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