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弦走在前面。记者跟在后面,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穿过静谧的白色走廊,脑海中回想起刚才的对话。
“我有个五岁的女儿要养,父母年纪老了,容易生病;交完房子首付,已经耗费了我积攒大半财产;我所在的报社不大,靠着微薄的工资艰难度日,可现在家里支出越来越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收到了你的求救信,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偷偷塞进我的信箱,居然把这么棘手的事情交给我”
“我本可以报警,或者,把信丢掉,权当做是一个恶作剧”
“可我不就是需要这个机会吗?”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我必须抛下所有,拼死一搏。”
“蛋糕终究是不够分的,所以,我需要一个能快速引发社会舆论,影响力极大的报道,独家新闻!”
“事成之后,我就会升职加薪,那个狗上司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所以…叶一弦先生,你愿意…接受我的采访吗?”
叶一弦端坐摄像机前。
记者递出照片,从包里拿出两封陈旧的书信,
“目前来看,你被绑架与这人脱不了干系。”
“你的匿名求救信我一直留着,而另一封,上面写着你的署名,里面还有一副手表,是江寒影的母亲给我的。”
“对了,那女孩没死,伤了脑神经,躺在病床上好几年。”
“现在,”记者打开录像,“我把这两封信,交给它真正的主人——你,叶一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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