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尕优就笑拍了她一下。两人像小时候一样。
林幕春见虞尕优高兴，她又道：“小姐，说真的。我能服伺你是我最好，最幸福的事情。要不是你当初选了我，我可能被卖到菲国。说起来当初跟着蕴玉小姐的那几个老姊妹都羡慕我呢。”
虞尕优听了就睨了她一眼。道：“你就吹吧，她们还羡慕你？我能给你什么？人秦蕴玉走了。她的奴才还能继承她的遗产。你做她的佣人不比跟着我这主子富有。”见林幕春不信。她又道：“那个叫杰克的你还记得不？上回我表姐打电话来说梅老太太不放心族人管蕴玉生前的财产，想把蕴玉生前的财产交给当年忠于她的下人。杰克就被推了出来。说是现在在走流程。程老先生那边还没得到风声呢。你看，要是你做了蕴玉的奴婢，你也能得这富贵。是你小姐我没本事。我要是蕴玉也给你这泼天的富贵。”
林幕春听着虞尕优那半是叹息半是心痛的口吻。她笑嗺了她一口，道：“我的好小姐，谁要那样泼天的富贵？我只要您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虞尕优听了一怔。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在咒自己。
虞尕优噗嗤一声笑。道：“我就随口一说。”
林幕春又教训她。“随口说也不行。”
林幕春想到杰克能继承财产又想到了当年跟着蕴玉小姐去枞州的那几个小姐妹的下场。她总觉得这里有秘密。她有些不安的道：“小姐，我看那个叫棉儿的小孩长得真得很像蕴玉小姐小的时候。蕴玉小的时候，我们都是十二三岁了。我看得真真的。那样子就像今儿看见的那女孩一个样。你说她会不会……？”
虞尕优一听也陷入沉思。她道：“不会吧！章家不说蕴玉她……”
林幕春就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想到这事上。您说她那孩子会不会没死。”
“胡说！章家不让外传。蕴玉那是病死在的上川。有什么孩子？”
林幕春被吓得一跳。她喃喃不知所措。
虞尕优又道：“这些话在我这说了就算了。要是被外面的听了指不定被章家的人盯上。再说了，那可是梅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这些外人插手？”
“可不说，那万一传言是真的呢？……”林幕春今天一早起来就总觉得心里不安。因为昨晚她做梦了。还梦见死去的人。
林幕春心中忐忑，她将梦事说了出来。她道：“小姐，我忘了跟您说了，我昨儿梦到了老姐妹？”
“什么？你今早为什么不说？”
“我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今天就见了季棉。”
“梦里说了什么？”
“梦见的是蕴玉小姐的贴身丫鬟，叫云菊的那个。她告诉我说小小姐没事。我当时以为她说的是蕴玉小姐。现，现在看来，会不会，会不会是那个婴孩。”话到最后林幕春顿觉毛骨悚然。
可虞尕优却坚挺起来。她道：
“我可没听过什么传言。这又不关我们什么事。”
“可那梦！”林幕春这些年也信神佛。她犹豫了问道。
虞尕优听了双目紧闭。过了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道：“不对！祁县长不也在吗？听说他跟李誉的侄女李恬结了婚。李恬整天留棉儿家里吃饭。那祁连慎应该看出来啊！”
林幕春听虞尕优这样一说，也想到了这上面。她拍拍胸，道：“对对！祁连慎不可能不认识自己的母亲。他没说话，我们这外人就更不好乱说什么了。”
没过一会儿，虞尕优和林幕春又对视一眼。那是棉儿还小啊？祁连慎见过蕴玉小时候的照片吗？两人心里又没底了。
因为当年受牵连的佣人太多了，且多数事后都消失不见了。有人说梅瑞让他们给蕴玉小姐殉了葬。也有人说是那人杀人灭口。只是有一则是真的，那就是章老太爷一直在追查那人的下落。
林幕春很紧张问虞尕优，道：“小姐怎么办？”
虞尕优思考片刻，最后双手合十，闭目对着西边念了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林幕春听了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小姐不会不管。虞尕优就道：“明儿给纪暖传个话。让她来家里一趟。我们两家人谈谈婚礼的细节。完了给程老先生那边也下个贴子。”
林幕春一听秒懂。这是让纪暖给程莲传信呢。林幕春感慨万千，还是小姐会做事。她道：“您这样最好不过了。您这样既全了世家的礼节，又安了我这老仆的心。”
林幕春感叹，心想：即使今晚好友托梦她，她可以理直气壮的回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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