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心事告落。

虞尕优想起来王北礼的婚事。她道:“幕春啊,你说我们该不该见见纪柔啊?”

“见,那肯定得见,那得让她来见您啊!”

“对对对,看我!都糊涂了。”虞尕优呵呵呵的笑。

林幕春就建议她道:

“那我们给四少爷挑彩礼去?”

虞尕优一听也不来了兴致,她道:“好,走,我们去库房看看去。”

林幕春见虞尕优起身就扶了她往西侧的库房走。虞尕优边走还边道:

“这得问问东润!”

林幕春就笑。她道

“您看,您一有事情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我们的大少爷。”

“那是他的责任。”虞尕优不觉得这是自己离不开这个儿子。于是她边走边笑着回她。

林幕春听了撇撇嘴。她道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您是想少爷了。”

虞尕优被揭穿了有些不好意思。她道:

“诶!林幕春,我说你是不是更年期犯了?今天怎么老怼我?还是说东润他是你亲生,我生他那会儿你把东润给换了?你这么见不得我说他一句重话。”

“呵呵,是!我换了。东润是我儿子,淘哥儿是您儿子。要是我有东润这么个有本事的儿子?我做梦都得笑醒。”

虞尕优一听又嗺了她一口。道:

“我呸!你这老婆子。老了老了不害臊。敢认我的儿子。”

林幕春听了仰了头哈哈哈大笑。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敢说,我就敢认。到时候东润对我好,您可不许吃醋。”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着对方的玩笑。身后的佣人见气氛轻松也跟着心情愉快。

林幕春就道:“我就是看不得你装胡涂。您心里最看重的就是大少爷。”

说完,两人也到了西侧的库房。林幕春将手中一大串钥匙交给虞尕优。再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库房的门。

虞尕优推开门,她先林幕春一步走了进去。边走还边不承认自个偏心,她道:

“我谁不看重啦?我谁我都看重。”

林幕春见她嘴上还不承认。只是微笑。完了又从将钥匙袋子里,又重新掏出木匣的钥匙,然后向身后两佣人还跟了进来,林幕春蹙眉,她手一挥。其中一人递过手中的红漆雕花木匣子。林幕春双手捧过。那两人就笑着退下。退下前两人懂礼得打开了灯。林幕春见两人只退出了门外。林幕春点点头。虞尕优这时已打开了其中一个大木箱子。林幕春就将木匣子放在方桌上。重回话题。她道:“你看重谁都好。就是别让孩子们寒了心。”

说完她打开木匣从里面拿出一份单子。虞尕优却拿起自己的嫁妆,她道:“不会了。你这不是都管着我呢吗?”

林幕春正递过单子。却见虞尕优拿起了那串黄金镶百宝的步摇。

她惊慌的跑上前,道:“小姐,您可别弄乱折了。我们在这单子上面挑。”

虞尕优听了抿唇一笑。她道:“敢情我的东西,我还不能看了?”

林幕春听了也噗嗤一声笑。她道:“是我太紧张了。可是小姐,这里的大多都比我年纪大。要弄坏了,我是哭都哭不回来。”

说起嫁妆虞尕优又想到了秦蕴玉。秦蕴玉的嫁妆才是她们这堆人里最好的。从大家的字画到古藉,各种手饰装品,名下的公司,土地房产。她们那堆人里没一个人可比的。可现在呢?人没了,连名声也有碍。

想到这里,虞尕优叹息一声。

她摇头接过嫁妆单子,一个个的看。

嫁妆单子是婚书的九子墨写的。当时她不愿嫁给王桑,就出言让王家拿出九子墨来写婚书。没想到真让王桑找了来。最后那墨汁没用完就拿来抄了嫁妆单子。

虞尕优微笑。她道:“古人云:九子之墨,藏于松炱。本姓长生,子孙图边。这可是九子墨啊!”

林幕春看不懂什么是九子墨。可她是知道这墨是很珍贵的。她笑笑,她不敢过份的讨论。道:“嗯,这嫁妆单子也得是我保管。”

其实所谓的九子墨是由煤烟、松烟、胶、中药等原料制成。墨条长10.3cm,宽4.2。此种墨多作礼品用,特别是婚庆时所用。龙九子墨墨质细腻,温如莹玉,为明朝吴去尘的作品。

虞尕优知道林幕春怕自己睹物思人。她小心翼翼的拿过看着那字迹如新的嫁妆单子。她不敢表现出一丝悲伤。只是轻叹了一声。

林幕春见了又安慰她,道:“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啊。”说完虞尕优也压下心中的伤感。与林幕春一个个看了起来。

两人一待就待到晚餐时间。可她们还是没挑完。

晚饭后两人又又继续挑捡。直到晚上九点。她们实在困得不行了才让佣人收拾了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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