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家之事讳煞师太不感兴趣,至于眼前的黄付与李家之案有什么关系,是诬陷还是怨屈,这些都不重要,她现在只想确定一件事,就是他们想要把李萧玉到底怎样。
遂即说道:“杨大人,那你为何不将那李家幸存之女提上堂来,当场对质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杨大人经过讳煞师太提点,这才反应过来。
“对呀!”
于是看下范明,说道:“那就请术卫长大人把人犯带上来吧。”
范明点点头,唤来一差役,让他去术道衙门以自己的命令将李萧玉押到府衙。
看到这一幕的谷泰虽心情沉重,但也还算平静,因为在他出来之时就命人前去术道衙门,以李江河父子俩对李萧玉进行言语要挟,要求她不要乱说话。
而对坐一边的洞元道人却心有所想,今日谷家处处与他作对,不惜大打出手,要不是讳煞师太出手制止,说不定今日就会爆发两方的争斗,要不是观内之事已到重要时刻,不宜与谷家交恶,虽然两方迟早有矛盾爆发的那一刻,可他们当下都还未做好相应的准备。
于是洞元道人趁此休堂之际,也向谷家发难,找回点面子,道。
“谷家主,难道你不认识黄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刚杨大人询问此人是否为黄付,为什么你没有当场指认,要知道李逸走火入魔与李石山有关可都是黄付揭发的,而且他在失踪之前常去你府上。”
“你是说我故意隐瞒?”谷泰脸色铁青,“当日李江河父子连同黄付不辞而别,之后就不知所踪,去了哪里我也不曾知晓。再说有人可以易容,我怎敢笃定此人是不是黄付,如果乱了杨大人的判断,岂不是我的罪过!”
洞元道人轻蔑一笑,说道:“我可没有提到李江河父子,你这么急切的证明李江河不在府上是为何意呢?而且一个小小的黄付怎会精通易容之术,你这样说的意思是不是暗有人暗中帮助他进行易容,再跑出来翻这一起旧案!”
谷泰听之,也反讥道:“既然洞元道人这样清楚,似乎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支持此人,何不说出来让我们在场的人都听听。”
洞元道人的几句质问让谷泰更加确定这一系列事件的背后之人就是洞元道人的指使,看来是想撕破脸皮的节奏,却是按下心中怒火。
洞元道人见谷泰极力辩解,嘴角上扬,又道:“李你灭门之案是从李逸走火入魔开始,既然谷家主说不清楚,那我们何不去李江河的府上查探一番,师太在此定能瞧个明白,说不定就能还原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你……”
谷泰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蹭的站起来,两眼恶像的瞪着洞元道人,要知道那竹林里的迷阵可是他长生观的人布置,对里面的事情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如今毫不避讳的在众人面前提起前往,明显是想至他谷家于死地。
察觉到自己异样的谷泰收起了怒色,而洞元道人却是又刺激道。
“怎么,谷家主有话要说?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愿让我等知晓。”
这时的谷泰脸色恢复平静,说道:“那李江河府上有什么我不清楚,可是在那龙头滩倒是时常有你长生观坐船游荡,不知是在寻找什么?”
此言一出,洞元道人也更加怀疑昨日从楚家庄园带走出女杀死黄次道人的人就与他谷家有关,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众人对谷泰这突然的情绪变化感到意外,也洞元道人的脸色好似也因事而怒,两人似乎又要大打出手。
对于两方狗咬狗的状态,讳煞师太难得理会,早已闭目养神,不闻两人争执。
这时堂上的杨大人见此不得不出言相劝道:“两位稍安勿躁,待嫌犯被送上堂来,听听她是怎么说的,再来讨论李家之事。”
洞元道人笃定谷泰不敢在讳煞师太面前动手,有恃无恐,而谷泰也确实不敢在讳煞师太面前造次,只能愤愤不平的坐下,可心中却是焦急万分,想着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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