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元道人的情绪变化立时被讳煞师太察觉到,递过图纸向洞元道人问道。

“难道观主认识此图?看来观主确实是见多识广!”

洞元道人意识到自己多嘴,赶忙解释道:“只是眼熟而已。”

讳煞师太看透不说透,随手将迷图交到洞元道人的手上,结过的洞元道人却疑云重重,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谷泰,对视之间两人都从眼神中看到了各自的愤怒。

谷泰是因为怀疑定心丸被抢是洞元的计谋,而洞元道人则认为迷图的泄露与谷家有关,不然怎会在今日出现,还是以讨礼的形式,难道楚家那丫头与谷家联手,这就是给他的一次警告?

两人各自寻思,不多时就随着讳煞师太来到了府衙门前,一队衙役立马驱散人群,让开道路,使得一众人等鱼贯而进入大堂之中。

杨大人急命人为各位看座,自己谦虚一番后便坐上了正堂主座,那自称黄付的人已经蜷缩在堂下昏睡过去,不知何故。

随机命人取来冷水泼在他脸上,见其醒来,杨大人问道。

“堂下……”

何人还未说出来,只见那自称黄付的人惊醒过来,半坐地上,开口高唱道。

“我就是黄付,李家冤案是我诬陷,你家俩兄弟实在冤!”

那人眼神呆滞,黯淡无光,可说的话却让在场的人无不震惊,特别是谷泰,脸色暗沉,阴霾之极。

“本官问你……”

可杨大人刚出口,那黄付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随即惊堂木响起,这一声如惊雷,那黄付突然一个激灵,仿佛从梦中醒过来一般,浑浑噩噩,细看之时才知身在府衙大堂,看这阵仗,吓得瞬间全身颤抖。

“我问你,你是何人?”

“我……我……”

那人结结巴巴,看来是被吓坏了。

杨大人不耐烦的问道:“本官问你,你是不是叫做黄付?”

那人一听,一脸恍惚,想了一下,随后便惊讶得连连摇头。

“不不不,我不是黄付!”

“你真不是黄付?”

“我真不是黄付!”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冒充他?你要知道报假案,扰乱公堂罪责不轻,如果再告你一条污蔑他人就是罪加一等,加起来可是重罪,你可要老实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大人,小的确实不是黄付,我没有冒充他!我是码头的苦力,请大人明察还我清白!”

“那你认识黄付吗?”

“那个黄付?”

杨大人感觉被戏耍,拿起惊堂木却又碍于众人在场不好发作,又轻轻放下,耐着性子说道。

“就是那李江河家的下人。”

那人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真的不认识?”

杨大人口气怪异,吓得那人又改口道。

“认识。”

“那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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