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夏婉音欺过被虐过的采女们,也在暗爽的在心里痛快地道:活该,她也有今日?
且深想一步的皇后,贵妃,裕妃,淑妃几人则是在想皇上背后的深意。
前两日刚好苏才人被夏采女扇肿脸,今日夏采女御前失仪,被降位份。
哪有这么巧合之事?就算是巧合,她们也不会信。
永福宫的林柔也听皇上降了夏婉音的位份,还是最末的采女,林柔先是高兴苏宁的仇终得报。
高兴过后便是即惊又忧,惊的是皇上恐是为了苏宁才大费周章的降了夏婉音,忧的是苏宁以后的日子恐不会再平静。
苏宁在芙蕖居养伤,也听后宫的沸沸扬扬之事,最末的采女们听到是皇上在苏才人讨回公道而降夏昭仪为采女。
无一不是羡慕嫉妒,羡慕的心酸,嫉妒的指甲陷入掌心肉,到痛才清醒。
位份高的妃嫔也在嫉妒苏宁的同时也观望着芙蕖居。
直至好几日不曾见皇上唤苏宁侍寝或皇上到芙蕖居夜宿,众妃嫔们心中松口气的同时也在虚叹息一声。
怕不是巧合吧!?
苏宁在芙蕖居养了一旬的伤,伤好的第二日,苏宁带上武双前往仁寿宫请安迎来众人的异样眼光。
有好奇的,有探究的,端详的,……
等皇后娘娘坐下后,把跪着的众人叫起:“诸位妹妹请起。”
“谢皇后娘娘。”
等所有人都坐下后,皇后看向苏宁,端详着苏宁及她的脸,道:“苏才人,脸好了?”
苏宁站起来出列,再蹲跪道:“禀皇后娘娘,嫔妾的脸伤昨日已愈合。”
皇后见苏宁的脸虽不肿,那疤痕还在,道:“痊愈了便好。”
“嫔妾谢皇后娘娘关心。”
苏宁最后又拜一次道。
“苏才人坐吧。”
皇后再次开口对苏宁道。
苏宁再次卑谦谢道:“嫔妾谢娘娘赐坐。”
之后坐下,裕妃也对苏宁关心道:“苏妹妹,要是没有去疤膏,姐姐这有。”
苏宁又站起来向裕妃屈膝致谢道:“谢裕妃娘娘赐药。”
裕妃吩咐身后大宫女云落道:“云落,回去后记得把去疤膏送到苏才人的芙蕖居。”
云落屈膝拜道:“是,娘娘。”
有了裕妃起头,其他的也纷纷看一眼自己的心腹婢女,得到婢女的屈膝回礼一拜。
皇后此时话头一转,道:“诸位姐妹,没过几日便是中秋佳节,司膳局的月饼年年就几样,今年新入宫的妹妹们都有何建议?”
说完唐宥雅看向淑妃王馥芮,淑妃此时也站起来,向皇后屈膝一拜,道:“回皇后娘娘,嫔妾会的便是盛都的那样月饼子。”
皇后摆手让王馥芮坐回去,又看苏宁,问:“苏才人处南方,又是抚州人,总该有点抚州特点的月饼?”
苏宁站起来向皇后屈膝一拜,才道:“禀娘娘,嫔妾缩在后宅,每年的中秋佳节都是由嫡母与嫡妹所置办。”
赵慕倾听了苏宁的话后,内心暗暗的不屑,嘲讽的一笑。
一个上不了什么门面的庶出的女儿,贱婢子生的女儿自然也是贱婢子。
夏婉音更甚,站起来向皇后屈膝拜道:“回皇后娘娘,苏才人那鄙陋的小地方来的人,能有什么好东西?”
扫向苏宁时,眼底的蔑视一闪而过,面向皇后时又是恭顺敬礼,“不如娘娘说有何新点子?”
“是啊,娘娘。”淑妃王馥芮也看向皇后,建议道:“娘娘是中宫之主,妾们听娘娘的。”
“既然如此。”唐宥雅看一眼四周的嫔妃,“出了司膳局的月饼,各宫姐妹要是自愿做,到时拿到佳宴上见见尝尝。”
“是,娘娘。”众妃嫔起身向皇后弯背拜道:“到时娘娘降尊品尝一下妾的手艺。”
“好。”皇后笑着应道:“可不要让本宫失望哦!”
“是,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众妃嫔一起回道。
“既然如此,本宫也不留诸位姐妹了。”
唐宥雅站起来对诸位妃嫔,微笑着道。
之后坐采荷的掺扶下走下凤位,裕妃淑妃带领底下一众妃嫔跪拜道:“嫔妾恭送皇后娘娘。”
散开后,有交好的姐妹走一起相商着中秋夜宴上做何糕饼好。
林柔见前后都有人在,不好与苏宁走近。
在后宫的女子没有蠢的,皇上久未去后宫,除了仁寿宫,便是玉华宫,何时临幸苏宁那个贱婢?
但前后两件事实是太过巧合了,不管了,盯着点芙蕖居便是。
这是所有人的内心中所想。
“中秋佳节,桂花月饼如何?”
苏宁身后的那几个采女们小声伦道。
另一道声响起,“这个好。”
又一个若有所思的道:“菊花月饼也不错?!”
之后中间那个采女,脸拉下来,道:“估计前面的娘娘们早想到了。”
旁边的两个采女听了也拉下来脸,“是哦。”
另一边的那个采女又问:“那怎么办?”
中间那个回道:“离中秋佳节不是还有好几天?”
一左一右的两采女纷纷抬眸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慢慢想,也没说非得要做花料月饼?”说完又看看左的,之后又转向又边的,道:“果料的月饼也行?!”
“对哦!”另外几人听了也是眼底一亮,几人对视一下,低声道:“就做这个了。”
前面的苏宁走就走远了,听到后面要做果料之后,苏宁步伐越迈越快。
苏宁脸消后,皇上夜间又挑窗而入,起初苏宁睡沉了并不知,次数多了,苏宁也发觉到了窗台上的细微脚印。
中秋临前,月色如炬,苏宁顶着哈欠连天,半夜里终于等来跳她窗的“贼”。
沈宴被苏宁突然的睁眼吓得往外跳两三步,苏宁从床上坐起来,看向皇上,问:“皇上,您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嫔妾这是为了吓唬嫔妾?”
沈宴见她吓到自己,还认出来,平息心跳后,大步移至苏宁面前。
问:“你今夜专门等的朕?”
苏宁打了个哈欠,道:“不然皇上以为?”
话刚落人就被扑倒在床上,皇上压上来,黑眸看向苏宁澄澈懵睡得眸,“你今晚吓着朕了。”
“你得陪朕。”
苏宁对上沈宴幽深的黑眸,下意识的问:“皇上想怎么陪?”
闻言,皇上的眸光上下浏览苏宁一般,之后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嘶哑声道:“以身相许如何?”
没等苏宁答或有所反应,人便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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