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志不由得紧张起来。雅子一定会怪我把事情闹大了。
“都是怎么说的。”凌云志故意轻描淡写地说。
“还能说什么，说是你在那里见义勇为，英雄救美了呗。”美人说道。
“英雄救美？”凌云志说，“我没有救什么美，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人想伤害姣姣。”
凌云志一想到那个年轻人蔡总裁，就动了恻隐之心，替他解释起来。
“还姣姣，是不是个美女。那可是内山的部门，你可得小心啊。如果有什么不轨，内山可不会饶了你。”美人笑着说。
“我哪有那个胆了啊！”
凌云志心里更加难受，雅子不知道身在何方，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家。
到了四楼，他们进了会议室。
严莉和矫桢都在，坐在会议室中间长桌的一侧。对面位置的放着一瓶水。凌云志觉得这应该就是他的座位，就坐了过去。
会议室里新放了四台老式摄像机，体格都很大，跟街头的安全摄像头相当。一台摄像机放在两位律师的身后，显然是为了拍摄询问对象，也就是他。另一台放在他的身后，看来是为了拍摄两位律师剩下的两台，分别放在长桌的尽头，应该是为了拍摄全景。
这让凌云志的压力感倍增。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会议室原有的摄像机，可能是太小了。
“这位是凌云志，”姜美人介绍说，“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他的夫人是你们法务部的内山雅子。”
“我认识他，”严莉说，“内山的婚礼我们都去了。小矫，是不是。”
“是的，我也去了。内山小姐对人非常热情。”矫桢应和道。
“那你们就谈吧，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美人说道。
“你安排个助理就行了，能帮我们找到人，就可以了。哪能麻烦你这个部门负责人，亲自做这些事情呢。”严莉说道。
“我哪里是什么负责人，我只是一个助理，临时负责一下。别客气了，你们谈吧。”美人说着，走出去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你叫凌云志，是吧。”严莉问道。
“是的。”凌云志答道。
“是哪几个字。”矫桢负责做记录，插嘴问道。
“凌空的凌，云彩的云，志向的志。”凌云志说道，一边用手比划着。
“好名字，壮志凌云。”矫桢说道。
“有着内山那层关系，咱们就是一家人，我叫你云志，可以吧。”严莉温和地说。
凌云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为什么来这里，昨天的会上已经说了。实际上，就算不说，大家应该也都知道。”
凌云志没有说话，矫桢低着头看着面前的笔记本和平板，右手在转笔。
“那么，咱们就正式开始吧。”
矫桢在平板上点了一下。凌云志看见对面墙上的摄像机，红灯亮了起来。，桌子中间的摄像机红灯同时打开。
“现在我们就蔡经理死亡一案进行死因调查，进行第五次询问。”严莉说道，“询问人是，严莉，”她停顿了一下，“矫桢。”
矫桢举了一下手。
“被询问人是凌云志。”
凌云志有样学样地也举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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