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才十二三的年纪,但论身高也算是个大人了。面对歹人,他们根本就不会感到畏惧。
可坏人也不是是吃素的,强奸犯放开姑娘就直直向身型较小的陈一鸣冲了过去。
陈一鸣本来想给他当头一棒的,可向前挥去的棍子竟被大汉给抓住了。
大汉抢过他的棍子扔在一边,上去就欲冲他挥拳头。
“一鸣!”看着朋友要吃亏,朱怡线发疯似的就冲上去撞了大汉一下。
“哎哟。”一时两人都倒在了地上。
想象中的拳头没下来,陈一鸣反应过来就赶紧捡起地上的棍子,冲上去再次敲了几下丑陋的强奸犯。
“哎哟!妈的!”强奸犯狠狠挨了几棍子,疼得捂住脑袋连连惨叫。
受欺负的姑娘畏惧地缩在墙角里看着这场混战,没一会,坏人就被两个英雄打得哀嚎着跑了。
强奸犯没想到这两崽子这么凶,再继续下去他恐怕要吃亏,于是他在又挨了陈一鸣几棍后,从地上爬起来就一瘸一拐的跑了。
走了还不忘丢下一句,“娘的!你们两个狗崽子给老子等着。”
“不怕你!”陈一鸣在后面碎了他一口。
看坏人跑远了,他就过去扶起墙角的女孩,安慰她,“小姐你别怕,坏人被打跑了。”
“谢谢,谢谢你们。”小姑娘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哭着弯腰向救命恩人道了好几声谢谢。
还好这两人来的及时,不然自己今天怕是要命丧黄泉了。
一边的朱怡线看着一身凌乱的女孩子,好心规劝她,“你一个小姑娘以后大晚上的还是少走这种无人的巷子,万一要是遇不到我们你就遭了。”
姑娘哭着对他们讲,“呜呜!小女只是出来等哥哥的,没想到才出巷子就遇上了坏人,呜呜呜!”
陈一鸣觉得朱怡线说得没错,可这坏人要害人谁还管是白天黑夜呀。
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可怜姑娘,他连忙安慰她,“不哭了,不哭了,家住在哪儿?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
“谢谢!”
姑娘家住在巷子尽头的一处低矮平房里,到家后,她转身感激地又对他们弯了几下腰,“谢谢你们。”
“快进去吧,以后夜行一定要小心些。”
陈一鸣和朱怡线与小姑娘道了别就转身离开了。
回去的途中,他们怕会再遇见那歹人,于是就挑了另一道路绕回到大路上。
“哟!少爷终于回来了。”
一直等在大门边的王妈,远远地看见从路口冒出来的孩子,就赶紧让立在门边的守卫去通知夫人,然后自己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过来。
陈一鸣和朱怡线道了别就以奔跑的速度往前面守卫森严的城堡跑去。
“少爷今天去哪里玩了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娃娃走到自己面前,王妈先是揪着他仔细看了又看,然后才拉起他的手往屋里赶。
陈一鸣看她一副担心自己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暖流,礼貌的回了句,“和小橘子出去放风筝了。”
看来今晚又免不了要被一顿责怪,果然他一进屋就撞上了客厅里冷着脸的母亲。
“又是一身脏兮兮的回来,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陈莉娜看着立在门边的孩子,心中余怒未消地质问他,“怎么现在才回来?”
陈一鸣怕母亲担心,就不打算把刚才在巷子里遇到的事告诉她了。
他上前坐在妈妈旁边,将自己今天和小橘子去玩了什么,吃了什么都一五一十的向她汇报,然后又扯了个谎说自己看戏看的忘记了时间,所以就回来晚了,希望她不要生气,自己以后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听完儿子解释,陈莉娜气还是没怎么消,于是她又戳着他的额头教育了一番,“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中午说好去玩一会就回来,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都要上床睡觉了,你这孩子。”
“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嘛,生气会变丑哦!”
小孩子嘴甜,握着妈妈的手,几句花言巧语就将她哄得连责怪他一句都不再舍得。
“你啊!”最终陈莉娜还是放过了儿子,她纤细的手指戳了一下他挺翘的鼻尖,疼爱的问他,“饿了没,要不要给你煮宵夜。”
“要!”陈一鸣晚餐吃得早,刚才又消耗了大量体力,现在倒真是有点饿了。
“那你快去洗澡,一会我给你端上去。”
“谢谢妈妈。”小朋友亲了一口母亲白皙的脸肉就起身上了楼。
洗漱完吃过宵夜后,他躺在床上想着几个小时前经历的事,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眠。
而另一边,远在深山的林楠笙也是同样的不能安睡。
他们目前身处一片植被茂盛,人迹罕至的森林里。
几人进了林子就在一处平地用树枝搭建了个临时住所,然后将带的大量物资都放在了那里,谁知出来狩个猎竟然就迷了路。
于是他们只能又在原地搭了个棚子住下,打算等天亮了再另寻出路。
为了防止夜里虫兽袭人,林楠笙和左丘明决定在棚外做守卫,而宽大的树棚则留给了同行的女眷们休息。
夏日的夜空繁星璀璨,一轮高挂的满月在天空中,一会躲进云层,一会又冒出来,若隐若现地和树下还未安睡的人躲猫猫。
此时此刻,萦绕在林楠笙耳边的不仅有蝉鸣蛙叫之声,还有响彻四周的左丘明的鼾声。
独自若有所思赏了一会月后,他无聊的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一步步将其拆卸了又安装。
第二天,天才微亮几人就整装结伴去寻找出路。
在林子里绕了半天,最后他们爬到了一座高山顶端,打算通过登高望远的方式来辨别他们储存物资的方向。
从高山俯瞰群林,他们的视线所及之处,山下的大马路上正有一群背着枪骑着大马的人在路上飞驰。
最终几人还是找回了食物和背包。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继续在这片生机勃勃,有山有水的森林里游玩探险。
几人渴了就喝丛林溪水,饿了就吃从河里捞上的鱼。
美好的一次旅行,他们白天与鲜花树林相伴,晚上就听着虫鸣鹰叫入睡。
期间,林楠笙还捡获了一只白白的小兔子。
受了伤的兔子奄奄一息的趴在草丛里,腿部的毛被鲜血染得猩红。
他走近去查看,发现兔子腿上竟然中枪了。
看地上的血迹,兔子好像是拖着残腿从其他地方跑来的,再加上失血过多,小团子眼看就要不行。
林楠笙心疼地将其抱在怀里,从包里翻出药膏和布条来帮它止血。
伤势逐渐恢复后,这兔子不离开,反倒爱跟着他。
“你是不是成精了?”林楠笙好奇地撸着它脑袋问。
小兔子没回他,只小爪子抱着他的手指一个劲的嗅。
这粉鼻子红眼睛的,不知怎的,林楠笙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
果然这个想法不能有,不然脑袋里就全是那小东西。
他越看,还真越觉得这兔子有点像陈一鸣,那孩子每次哭起来不就是这样吗?
朱怡贞看着整天抱着兔子痴呆傻笑的人,忍不住吐槽,“我看,你是爱上这兔子了。”
这说的什么话?
林楠笙抬头对面前的姑娘笑道,“我再怎么也不能跟只兔子过啊。”
“那你想跟谁过?”朱怡贞暗暗打趣他,实则是想知道他心里有没有自己。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懂得男女之情以来,她曾无数次明里暗里向他表过白。
可惜是林楠笙是钢铁铸成的,从来不解她的心思。
就比如这次,他认真作了思考却突然说,“不想和谁过,要不还是和这只兔子吧。”
“神经病,你!你就和兔子过吧。”又被无情回避,朱怡贞气到跺脚,她上前捏了一把林楠笙的胳膊,扔下一句“榆木脑袋。”就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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