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冠玉押张捕头与许师爷归来西巷府,在此时刻里,景琛也找出了偷摸给李鸿贴身耳坠那名府衙衙役。
最开始,景琛查之那名衙役暂未果,李鸿究竟有没有看清那名衙役,李鸿说他不知,景琛几番审问李鸿咬口真不知,景琛便只得另寻法子好查出那衙役,到晚间时,那衙役自个坐立不安,不等景琛给他设局,他自个寻了景琛来,自个招认。
衙役来自首,景琛心中些许欣慰,非乃他手下人背叛,可衙役自首之事也让景琛发怒,手下这人虽没有背叛,可这衙役之行为有背云知府给他们所立规矩,今早景琛便亲自责之他手底下衙役,绝不心慈手软。
府衙班房外,棍棒加身,血色黏糊那名犯事衙役后背,雨渍晕染周身,额间不知是疼痛冒出汗还是雨点染面,整个人面色煞白,汗流浃背。
其余衙役四周围观,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想要张开替他们那名犯错同僚告饶两句,可瞧着散落那名衙役眼前地上那一袋银锭,就没脸求饶。
啪……
啪……
啪……
整整二十棍,一棍不少,一棍不多,景琛打完那名衙役,那名衙役愣是没叫唤一声疼,就双手死扣着长凳边缘,指甲缝扣出血,也没求饶。
他干错了事儿,收受贿赂,为这么一袋子银锭替李鸿家人给李鸿送一个念想,他那能想到不过就给李鸿小小一对耳坠,险些就闯出大祸。
“再有下一次,绝不轻饶。”
打完了人,景琛也没再继续深究,并没有将这名衙役革职,衙役能自己前来招认,便从轻发落,让两名衙役将这名衙役抬了班房里面去,再请个郎中来,给那名衙役治伤。
打归打,打完了人,不能放任伤势不管。
“哎呦……哎呦……”
“疼死俺了,大人下手可真是半点不留情……”
衙役被抬进去,才哎呦哎呦叫唤,惨兮兮糙脸蛋,屁.股疼的刚趴倒床板上,他都能颤栗着倒吸一口气,还没叫疼完,班房外一连串欢呼雀跃之声,更叫这衙役一脸生无可恋。
搀扶这衙役进来的另外那两名衙役一听外面欢呼声,双手一松他们同僚,也不管同僚这次真啊呀叫疼,那两名衙役忙慌慌奔跑出去班房,就怕他们跑出去晚了,没他们份了。
那名衙役收受那么一袋银锭贿赂,景琛在离开班房之际,让四周围观那些手底下人拿去将那袋银锭分了去,钱收了打挨了,那袋银锭就是府衙的了,见着有份,未见者没份。
趴了床板上那名衙役捶胸顿足心滴血。
大人不带这么折磨欺负人,还不如再给他十棍。
“大人,牢房出事。”
不劳而获的衙役捕快欢呼,还有这种好事,能再多来点?景琛走班房大门出去,转眸瞧来一眼,衙役捕快立时收起这份心思,景琛哼笑一声,刚欲走离,府衙牢头急促前来。
花大婶死了,死在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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