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吃了饭,开了门,问我吃饭了吗。我说吃过了。

他把车子开出小巷,停在大路边。我把车子来回小区,让他把车子停到停车位上。我一只手拎着他的一套秋衣秋裤、我的一双鞋、一袋子花生瓜子栗子,一只手打伞。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说他拎东西。

我没说话,也没有理睬他。

他开了门,让我进门。

我给他倒了蜂蜜水解酒。

我问他:“我把你的牌局搅散了,你不恨我?”

他说他不想打牌了。他们三个都喝醉了,只有那一个女人没喝酒。那个女人头脑肯定比他们清醒些。

我问他谁赢了,他没说他自己。

我问他输了多少。他伸出一巴掌。

“五……”我问。

他点点头。

我问他:“你不想捞回本?”

他说他总是犯迷糊,不能打牌了。

他洗了脚,不想洗袜子。

我说:“你要是洗袜子,我不找你麻烦了。你要是不洗袜子,你晚上别想休息了。我给你台阶了,你要是不下来,后果自负。”

他问:“你威胁我?”

我嗑着瓜子,不理他。

他洗了袜子,去休息了。

我留在客厅,继续嗑瓜子。

2022年1月26日,他带我去参加他的饭局。

我看见两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心里的醋缸被打翻了。我觉得自己很寒酸,无论如何坐不住了,落荒而逃。

我去附近的小店,想买衣服,想把自己打扮漂亮一些。

我没遇到高端大气上档次、价位低的袄子。

红袄子太引人注目了,黑袄子太普通了,不喜欢其余的颜色。

我买了一双低平跟加绒黑皮鞋。

我给他买了一套深蓝色秋衣秋裤,还买了一盒臭豆腐。

我拎着东西回到了他们聚会的地方。

餐厅里挂着长款大红袄子。袄子的主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皮肤白嫩的女人。那个女人温柔似水、眉目如画,穿着淡黄色高领羊毛衫、黑格子毛呢裙子。她反复让我到餐厅北面的棋牌室里,给我端南瓜籽,留我吃饭。她越是挽留我,我越是想离开。我说我吃过饭了,有事先走了。

走了几十米远之后,我给他打电话,说我走了。他让我留下,说上菜了。我说:我走了。

吃了冒菜之后,我担心他被人灌酒灌晕了,给他打电话,问他:吃了饭之后还打牌吗?

他说不知道。

我说:你要是打牌,我先走了。

他说不打牌了。

我回到他们聚会的地方,坐在餐厅门外边的沙发上等他。

半个小时过后他们吃完了,各回各家。

回到家后,我的心情颇不宁静,像是有一团火被点燃了。我想在外貌上变得更年轻更美,在穿衣打扮上更精致。

我活得太粗糙了,我要买衣服、做个新发型、化精致的妆、做美容,做个优雅精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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