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在他的亲友聚会上,他的一个兄弟说先把他的孩子的房子装修好,至于我和他的房子装修以后再说。
昨天去他家,我和他的父母转说了他的兄弟的话。他的父母的想法和他的兄弟一样。
也就是说先把他的儿子的房子装修好,把他的儿子的婚事办好。至于我和他的房子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不仅没有他的房子的所有权,甚至连住新房子的可能性也很小。他的房子不装修,怎么去住?难道住到他的儿子的房子里?或者住到市里的老房子?那老房子在七楼,是个小产权的老旧小区,没有电梯。即便是那老房子也被他的儿子要去了。他说他的儿子要那套老房子。他的儿子对那套老房子感情深。
这是要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吗?我要无条件地无私奉献,不要房子,甚至连住新房子的机会也没有。
按道理说他是长辈,先结婚,难道不应该先装修他的房子吗?我处在什么地位?
一想到这些让人头痛的事,我不想和他纠缠下去了。
我把他的兄弟和他的父母关于房子的想法和他说了之后说:“我们离婚吧。离婚了,我就不会想你的房子、你的钱了。你之前花几十万元在老家盖房子、盖祠堂,以后又花几十万元给你的儿子装修房子,你自己呢?住什么地方?你是想一直做个奉献型的人吗?我做不到。”
他又咬牙切齿地说:“不就是没有钱吗!以前以为儿子在外地工作,打算在外地买房子,一直没住上好房子。后来因为情况特殊,我在外地回不来,买房子的时候让儿子办的手续。”
我说:你找律师把咱俩的帐算清楚。咱俩私下解决也行。你以后要及时止损,不要在我身上花一分钱了。
他没有说话,很快走开了。我做好饭菜的时候,他回来了。吃过晚饭,他拉着我去小区人行道散步。
雪纷纷扬扬下着,落在路面黑色的泥水里。路边的车子上落了半尺厚的白雪。有人在白雪上写了字。
我指给他看车尾上的字。
他走到一辆车的车尾,在雪上写了两个字:小年。
“我以为你写的是我的名字。”我说。
他写了我的名字。
“我以为你写我爱你。”我说。
他果然写了“我爱你”。
我们一起走到小区北门外的超市门口,他在超市门口等我。我去超市买了三个白馍。在超市门口的烧烤店我烤了三串年糕、一根火腿肠。风很大。他一直站在门口等我,没有一句怨言。他冻咳嗽了。
他说明天早上路面结冰,开车送孩子去实习。
我说我跟着一起去,然后跟着你去你的公司,中午给你们做饭。
回到家,吃完烤串后,我煮了水果茶。水果茶酸酸甜甜很好喝。
我们都不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天已经很冷了,没有必要再给彼此泼凉水。
2022年1月26日上午,我去了他的公司,写了半天毛笔字。中午,他送我和孩子回家后,出去办事。
十二点钟左右,他到了家,吃了饭,回公司。
我担心他打瞌睡,说送他。
他提前下楼了,忘了带他的咖啡色大手提包。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带着那个手提包。我带着他的手提包,下楼,走到他停车的地方。
他把车子开出小区,说瞌睡,眼睛睁不开。我说我开车吧。他把车子停在大路边,下了车。
我开车送他到了公司。他说他想去找师傅按摩,刚才忘了过去。我说去吧。
他去找师傅按摩,我坐在另外一个房间等他。
下午两点三十分,我们回到公司。他处理业务上的问题,我继续练字。田英章的字好看,却很难练。
五点钟,我们准备回家。他的一个朋友给他打电话,约他一起吃饭。他带着我去了饭局。
有个穿大红袄子的女人,皮肤白嫩,千娇百媚,让我自惭形秽,没有勇气去面对他们。我提前走了。那女人很美,让我嫉妒。我没办法再面对她。
走到半路,我给他打电话,问他啥时候走,吃了饭打牌吗?他说他不知道。
我说你吃了饭如果打牌,我走了。他说他不知道。我又问他一遍。他的他朋友听见我说话的内容,说:“吃了饭不玩了,我们还有事。”他说吃了饭回家,不玩牌了。
我又回到他聚会的地方,我坐在餐厅外面等他。他在餐厅里的包房里和他的朋友们吃饭。
一个勤工俭学的高二的男孩子给我找了插电板、倒了一杯热茶,把电暖气打开,放在我的身边。我原本凉透的心逐渐被暖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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