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对于薛乘风这个故事并不怎么感兴趣,但他听出这个故事中似乎片语也没有提到眼前这位正准备为薛乘风去拼命的秦丽,他抬眼望着秦丽,突然意识到她也是个美丽无比的女子,俊俏的脸庞,一身杏黄色的长衫难掩她二十几岁,正值身体巅峰期所散发的那种活力。
秦丽此时一双妙目关切地看着倒地奄奄一息的薛乘风,听着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陪伴在薛乘风身边,可仍在他心中连尘埃都算不上,但她这些年一直陪在薛乘风这位先天体身边,早已自轻自贱惯了,所以她眼中流露出的既不是气愤也没有丝毫难过,更多的居然是害怕,因为她此刻注意到许月正在以一种灼热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她自然知道那眼神意味着什么,她明明知道自己无力与那种眼神对视,但她只觉得自己已深陷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他拿出薛神医的药吃了下去,提剑向许月砍去,如果将他杀掉了,这种感觉就会消失了吧。
许月感受到那剑上的凌厉杀意,知道现在可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他见秦丽每一剑出招都似用尽周身全部力气,他只避过一招,身后的一棵大树就已被剑气震的齐腰而断,他看到秦丽的手中居然也出现了那一抹妖艳的红色,那简直不像是人能做出的诡异剑法,就这样一剑又一剑向许月身上砍去。许月见秦丽这般动情的样子,如果今天不能将她收了,他还算什么男人。
许月曾用崖底功将自己的手烫的发焦,此刻他有什么理由不催动秦丽心中的欲念呢?他朗声道:“秦丽,你此时的剑法还优美吗?丑也丑死了,你用这样的剑法将我打败,还算的上比武吗?”秦丽见自己几剑都刺不到许月,但秦丽想来知道这个许月总是靠话语扰乱人心思,自己虽然已是心焦气燥,仍道:“不许胡说八道,专心比武,谁在别人比武的时候,还会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
许月道:“这是你说的,无论谁都不能说话对吗?那么比武现场的这些人,薛乘风,陈佳,还有丹鹤山这些居民都不许说话对不对。”秦丽道:“这是自然,我们安安静静比武,只以武艺论高低。”她看着许月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却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
许月此刻却正是要她这样说,他知道她此时心火正旺,绝对受不了自己的挑拨,本来他如果在比武是用出一些计策,旁边有先天体薛乘风在观看,可能会指点秦丽,这样一来,秦丽获胜的概率反而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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