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丽听后心中也是一愣,心道,薛神医曾经确实是人人称赞的好医师,可他自从薛琳死后,就再也没有为人治过病了,他现在真的还值得这么多人拥护吗?想到这,不免摇了摇头,将这些想法清除出去,准备吃药与许月决一死战。

谁知许月突然道:“且慢。”

秦丽道:“怎么,害怕了吗?”

许月道:“不是,只是我心中还有一事不明,如果这个问题不能得到解决,我这一仗便打的不明不白。”

秦丽问道:“什么事?”

许月道:“关于薛琳的死因,能摆下这样一个阵势,几百名武学高手跟随在薛神医身旁,我不禁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将那位薛琳干掉。”

秦丽道:“这是薛神医的疮疤,我们为何要告诉你。”

许月道:“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一个人沉醉这么久,甚至愿意眼睁睁看着一个爱自己的人去送死,你手里的那个药,应该是一种禁药吧。”

秦丽道:“那……又关你什么事?”

只听薛承风突然严重带着一种光芒,道:“既然你想听,我不妨就讲给你听。”

当时我和薛琳都在丹鹤山一位大财主手下的一处药店之中打散工,一日午休吃饭的时候,薛琳突然道:“她再也看不惯这些庸医害人的样子了,明明是慢慢养就能好的病,却将别人治的半生不死的。然后她说出了许多自己关于独到的见解,她一讲到治病就旁若无人一般,滔滔不绝地讲了好半天,她自然不知道我已经每个字都记在心中了,那时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先天体,我听她对医药的见解,十有八九都是真正能够治病的法子,于是我走过去,但我不敢和她谈话,只约她夜晚在药房后院里见面。我平时一阵都是默默影藏在人群中,属于那种不会注意的人,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因为她听完我说话后,又自顾自的和她的朋友聊起天来了。我那天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只觉得我这样的货色,居然还敢约一个这么活泼开朗的女孩见面,还是在半夜,就算人家传闲话都不一定是人家的问题,当即羞愧地在房里不敢出门,心中只盼望她没有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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