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呀?”

“锦清姑娘称呼我敬之便是,姓王,家住虹禄春田稻花乡。”

“嗯不错,听名字就是个好地方。”

王敬之与锦清离开渡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锦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捂住小嘴,低头喃喃道:“我天,莫非是那个奔流洲王家吗?”

王敬之转头看向锦清,对于自己身世家族,他确实也知之极少,父母不说,他就不问,只当还不到时候,万一是个隐藏副本,等级不够,那不直接寄了。

在正常流传的普通书中对当世的各方势力牵扯甚少,民间对于各方势力强弱,大多是口口相传,也就只有那朝闻馆所著的几本书能够做到百无禁忌,去记录真实。根据他的推测,那日他爹出刀展现出来的颇天气势,自己绝对是那书中古家族之一,王家无疑。

王敬之与锦清踏上千山洲渡口,千山洲地貌变化多端,势力分布错综复杂,山上势力、山下王朝,多如牛毛,战乱不少,豪杰更多,王敬之来此地便是为了寻那突破契机,要想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只从书本上了解远远不够,在期间也要多多打探关于柳家的情报,假以时日,登门,接人。

王敬之低头问道:“锦清姑娘,是姓锦?还是?”

见锦清面色无常又改口说道。

“锦清姑娘,若是不想说就不必说。”

锦清摇头,连忙回道。

“没有什么不可说的,没姓,父母在我幼时弃我而去,是崔师傅收养了我,却也未给赐姓,就一直唤我锦清。”

王敬之点头,没有再说话看向远处,山脉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城中人声鼎沸,繁华热闹,二人下船后并排向城中走去。

城门上牌匾高高悬挂,赫然显出渡岭城三字。

二人步入城门,城中地势平坦,行路多由石板铺建,屋舍模样天南海北齐聚一堂,各种服饰眼花缭乱,景象甚是神奇。

锦清看王敬之惊讶的表情,笑着解释道。

“渡口城市大多是这般,各洲各族的人都会有些,建筑民俗各种各样,尤其是到年底,各族组建灯会庙会,景色较之现在只会更美。”

王敬之听后点头,随即将自己的修为压到玉骨境中期,如此既可少些事端与又不会引起大人物的侧目,毕竟二十岁以下的金身境,恐怕在整个千山洲都不足一手之数,王敬之觉得还是要低调些为妙。

不过,王敬之微微侧目,身旁银发少女瞪着一双月色眸子,正在打量着自己,发觉到王敬之看她时又立马转过头去,瞧着少女那绝美的侧脸,王敬之只觉一阵头大,锦清这妮子生的这般漂亮,要怎么低调,王敬之只觉身旁竟然不少男人都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王敬之只觉一阵恶寒,头皮发麻心想:她漂亮你看她,你看我作甚!

在转头看到那几个男人的眼神后,王敬之便了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恐怕自己已经死了好几遍了,这千山洲这么缺女人嘛?对我敌意这么大?你们喜欢不会自己来争取?

锦清好像看穿了王敬之的想法般,不禁抿嘴笑道:“敬之公子,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呢。”

王敬之浑身不自在,朝着锦清的方向,小声说道。

“锦清姑娘这般漂亮,可不可以买个斗笠遮起来,不然再等一会,我可能就要淹死在这些眼神里了。”

锦清听后莞尔一笑,百媚生,迷得后方的汉子几乎都要找不到北了,锦清身形微蹲,施了个万福。

“小女子知道了。”

王敬之在摊前买来斗笠交予锦清,锦清建议两人可以先去酒馆收集情报,再决定接下来去做什么,其实两人皆是初次行走江湖,锦清是一直在海上各洲往来,而王敬之则是连村子都没出过,不过好在他读书够多,心智也够成熟,不然他父母是绝对不会同意他独自出来闯江湖,毕竟安全第一。

王敬之答应下来,二人随即来到一处酒馆,正好碰上了一位说书人。

老先生正襟危坐,手持一尺界方,娓娓而谈,讲到激动处,眉飞色舞,面红耳赤,声如洪钟,如雷贯耳。

两人找了个无人角落坐下,细细听来。

“话说三十年前,天降异象,一位皇子在风雨交加中呱呱坠地,得名赵达,赵达自幼聪颖过人,文武双全,下马可作诗百篇,上马可统帅三军大破外敌。深得老皇帝的喜爱和期望,而今此人已是而立之年。少年时年轻气盛,见国中百姓赋税繁重,穷困潦倒,食不果腹,诸侯又不做实事,荒淫无度,便决心削藩,因此一直身处于风口浪尖,而后竟以一己之力,发动了震惊整个千山洲的孟城之役,三年鏖战,烽火连天,得民心又得军心,终于在二十八岁时,率十万铁骑攻入京城,登基称帝。”

“真乃狂士也!真义士也!”

说书人说完,醒目拍桌,场下掌声轰鸣,老先生拱手拜谢。

王敬之两眼放光,兴奋站起,激动鼓掌,锦清见此吓了一跳,拽了拽王敬之的衣袖,小声问道。

“王敬之,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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