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轻轻叹了口气,“你娘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接手了松城事务,后来嫁进宫中,才交托给我。你继承了她的勇敢和智慧,我相信你会比她做的更好。”
冬青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白蔹,“可是我只想躲在你的羽翼下,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勇敢。”
白蔹浅笑,他很少笑,笑起来却像冬日正午的阳光温暖人心,他摸了摸冬青的头发,“你小时候满山遍野地跑,上能爬树下能摸河,胆子大得很呢!”
冬青的眼泪喷涌而出,“你是不是要离开松城,不管我们了?”
“怎么会呢?后面我的重心会在城外,城内的事务可能顾不上。”
冬青眼眶湿润,可怜巴巴地看着白蔹,撒娇道,“城主,我可不可以抱抱你,像女儿同父亲那般,我幻想了好多次。”
白蔹面露惊讶,转而微笑,走上前将冬青抱住,拍拍她的背,“以前你那么点大,总爱让我把你托到头顶上,笑得停不下来,现在这般高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冬青不记得从前的事,但是可以想象过去的时光是多么美好,有爹娘陪伴,有白蔹和苓姨带着她玩,城主和苓姨分别这么多年,是多么孤单啊。
冬青离开白蔹的怀抱,与他对视而立,认真说道,“城主,我觉得你一个人好辛苦,时光不等人,不若重拾与苓姨的感情,让她陪你度过余生?”
白蔹突然严肃起来,重重地敲了一下冬青的额头,“大事在前,不谈儿女私情,谨记!”
子苓要用母虫将瑰娆体内的子虫引出来,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内力,冬青一直在旁边陪着,其余时间便去玄虚楼了解城中事务,练白蔹给她的武功心法。
冬青仿似开了窍,觉得武功也没有那么难练,想到凭借武力称霸一方,她恨不得天天埋在秘籍里。
这日,子苓正在引蛊,她的内力因常年亏损,已大不如从前,过程中竟突然昏睡过去。冬青吓了一跳,赶紧去找白蔹。
白蔹三步并两步走到房间,先给子苓把了脉,又给她输了真气,等她缓缓睁开眼,白蔹才如释重负。
“苓姨,你刚刚晕倒了,我们都吓死了。”
子苓慢慢清醒,“可能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没什么大碍的。”
“你将蛊术教给我,我来帮她解蛊。”白蔹看着子苓坚定说道。
“已经快成功了,换人又要耽搁时间。”
“苓姨,时间有的是,但你的身体不能耽误,你要是倒下了,又要麻烦城主跑来跑去,而且城主心中挂念你,做什么事都专心不起来的。”
冬青对着子苓眨眼睛,子苓有些蒙,但大致明白她要撮合的意思,却又因为害怕二次伤害不敢迈出那一步,所以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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