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从将军府房墙上跃下,轻车熟路来到乔文姝的闺房前,警惕的拉下檐帽,两眼左右看了看,猫着身子推开门进去了。
睡不着坐房檐上赏月的乔文姝,耳根一动,察觉到屋里进人了。
难不成是冬夏?
掀起身侧的一块瓦片,俯身看了眼,她眉头紧蹙,从身形一眼便识出是太子。
他不好好在皇宫禁足,半夜跑她屋里做什么。
进屋的秦屿川取下檐帽,看了眼被床帘挡住的床,眼底一沉,开始宽衣解带的走上前。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烟,朝床帘内吹了一些迷烟。
将这尽收眼底的乔文姝,脸上露出一抹厌恶,他手段可真光明磊落,卑鄙小人。
她掏出腰间的袋子,在屋内撒了些粉末,没一会儿,一只白色巨蟒沿着窗口爬了进去。
脱的只剩里裤的秦屿川,脑海已经开始幻想着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来的路上,他临时换了想法,能生米煮成熟饭启不是更好,这样,一切定局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等迷烟生效后,等不及的抿下嘴唇,拉开床帘钻了进去。
“啊~”
一道惨声响起。
姿势慵懒的躺在房檐上看星星的乔文姝,晃动了下翘起的腿,闻声,嘴角止不住上扬。
床摇晃了几下,秦屿川紧紧捂着裤裆逃一样的跳下床。
一条白色巨蟒盘旋在床上,眼神暧昧的盯着他,吐露着舌头,张嘴发出一声怒吼。
没错,这条蛇中了迷药。
刚刚他的手探进被褥,摸着滑滑溜溜的,正要霸王上弓时,一颗蛇头出现在眼前。
看着白蟒扭动着身子一点点靠近,吓得两腿打颤的秦屿川暗自咽下口水,立马屏住了呼吸,书籍上有说过,蛇都不喜欢死物。
白蟒半立着身子,吐着舌头打量着,凑上前亲了下他,当即秦屿川破防的吐出一口气,红眼的白蟒张嘴朝他裤裆咬去。
天一亮,陆陆续续的太医进出太子殿,看完伤势,纷纷摇头。
“皇上,这件事你可要彻查,定是有人要谋害川儿。”
皇后早就哭的泣不成声,伤到了命根上,直接影响到日后的子嗣,她川儿的储君之位恐怕不保了。
“谋害?”龙椅上的男人气愤的拍了下放手的龙头,“朕为他和将军府赐婚为的什么,竟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迷的分不清方向,还当着众人之面如此贬低乔文姝,又让将军府的脸面何处放?”
“朕看也不是被谋害,是他玩儿花样寻刺激出意外自焚罢了。”
皇后没想到皇上竟是这般想她皇儿的,立马反驳,“川儿平日是贪玩儿了些,断然不会做出这等辱没皇族之事。”
“若医治不好,储君之位朕会重新考虑的。”皇上语气里透着斩钉截铁。
这消息仿佛晴天霹雳,皇后双目呆泄的瘫坐在地上。
“娘娘。”宫女上前扶她。
撑着宫女的手起身的皇后,意识到自己失态,扶额理理发鬓的发丝,“臣妾先去看看川儿。”
“你们都给本太子滚,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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