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河玛一直暗暗追查,越追查越觉得鳌总兵、科里司肯定都不是陷害他的幕后黑手,可这个背后定隐藏的“黑手”,索河玛却一直没找出来!
没多久科里思离奇地死在了漠索,索河玛恰在此时被派往河间府执行任务,索河玛只好把这件事撂开了,心怀鬼胎的佟世英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民变之事索河玛处理的干净利落,又为朝廷延揽了虞傲泰这个大才,其实人才还在其次,关键是为朝廷安抚了民心,不是说,得民心者的天下嘛,这不就帮朝廷消除了一个乱世的“大祸”!因此索河玛意外倒得了摄政王青眼,又在鳌威推波助澜下,这才将他外放地方历练民政。
在佟世英这边,经此事后,铎儿呼觉得此人手段狠辣且为人谨慎,堪为鹰犬,便将他收入麾下,趁着索河玛调离军职,顺势将其所统旧部并入佟世英帐下令其跟随自己前赴江南。
淮扬自古是江南盐、商大埠,商贸发达,文化昌盛,百姓富足,且有山水形胜大美之誉,佟世英毕竟不是铎儿呼出道就追随的心腹部属,对其忠心、才能还有待进一步勘察,故而将除了攻克南都之外最重要的淮扬重镇攻克任务交由其引兵前往,以查其忠能。
图海随着尼莽古出去监刑,自是怀了小心思的,若尼莽古迂腐,按律结结实实打一顿佟濂霈,他就在一旁趁势为佟濂霈求饶轻打,送佟濂霈一个小人情,也算间接讨好了佟世英。
果然,尼莽古是个实心棒槌,以为佟世英那样赞赏他,让他监刑就是要好好教训儿子一下的意思。所以,军士行刑时,他什么话也没有交代,倒是那两个军士,心中还算明白,下手不重,饶是如此,图海还一个劲儿在旁责骂军士:“你们下手也太狠了!佟军尉怎么也是有品级的将军,怎容你们下如此狠手?”
尼莽古也已看出军士对佟濂霈有意放水,见图海还一味聒噪,不由心中厌烦:“图将军!你我只是监刑,若您不放心军士行刑,您亲自执刑便了。”
不一时,行刑结束,图海扶了佟濂霈回军帐,又打发手下去请随行军医为其疗治创伤,他这才带了行刑军士回帅帐交差。
此时帅帐只有佟世英和两个贴身侍卫,行刑军士报告:“报告大都统!行刑完毕!”
“嗯!图海和尼莽古呢?”佟世英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图海将军嫌我们两个打重了,这会扶了小佟将军回去疗伤,尼莽古回他自己军帐去了。”
佟世英一脸肃然:“打重点好!军法不分贵贱!”
两个军士中有一人和图海私交甚好,他平日里最会揣摩上官心思,这时看了看佟世英的脸色,低下头说:“图将军在一旁拦着,我们行刑很是为难,不过,毕竟三十军棍,伤得不轻!”
“图海倒是有妇人之仁!”佟世英不再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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